乐昭映站在门口,怒火都要从眼睛里窜出来了。
她堂堂一国公主站在这里,这俩人竟然还在那儿卿卿我我。
“青天白日,你们……你给本公主下来!”
路行渊和隗泩那点小动作到乐昭映的眼里,更像是袒护,像是生怕被她看见似的。
“公主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
路行渊平日低冷的声音此刻掺了些许沙哑,
“公主也看见了。”
“久居乐丹,总归要入乡随俗。公主冰清玉洁,自是不知这鱼|水之欢,情之所至,还分什么白日黑夜。”
“男的?!”
乐昭映瞬间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隗泩的背影,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还在滴水,浸透了背上那层里衣薄薄的布料,底下肌肤的颜色若隐若现。加上那纤细的腰身,路行渊不说,她还以为是个女子。
“行渊哥哥……你……不可能!”
隗泩这才想起书里的一个设定,
乐丹国好男风!
他一个走神,
路行渊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大半个肩头就这么露了出来。
刚泡过药浴的肌肤微微泛红,看上去暧昧至极。
[死变态!你真扒啊!]
隗泩被路行渊禁锢在怀里,紧咬着嘴唇,敢怒不敢言,只得在心里咒骂。
而路行渊缓缓低头,眼瞅着嘴唇就要落在隗泩肩头,微凉的呼吸打在温热的肌肤上,他感觉怀里的人陡然一颤,才抬眼看向门口的乐昭映,
“公主来的不凑巧,微臣正忙,怕是无暇招待。还是公主要在这儿观摩?”
“……你们!不知廉耻!”
乐昭映且尚未招驸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还是两个男子。她脸颊早已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恼的。
她不相信,也不能接受,却又当真无法继续站在这里,转身气恼地走了。
路行渊刻意压低沙哑的声音在这一刻恢复了冰冷,眼神自始至终不带一丝情欲。
“远山。”
听见路行渊叫远山,隗泩终于松了口气,可腰上的大手依旧没有松开。
他试着挣扎,心说:你倒是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