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瞧你脸红的,咱们不提这些了。”
“你说谁脸红啊?啊?!”允棠知道他不管往哪边转脸,任君川都会跟过去,索性直接将脸埋到了床上。
憋死算了!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唉……”任君川坐正了身子,面朝床外,只要允棠不提回家就行。他生气了,他就追着哄,反正也是自己惹的。
“允哥,朕才过二十岁生辰。”任君川眸中映着满宫的千盏烛光。
“昂。”床上的人儿抬起脸,敷衍的应了一下后,面容快速的又埋了起来。
“你都没有送朕生辰礼。”
允棠不说话了,他确实未送,可是这真的怪不得他……
他将脸偏向床边,看向任君川:“你在外征战未归,我……”我被囚于黑暗……
“抱歉……”他真的无能无力。
“但是你昨夜已经送了。”任君川笑着不长记性的又伸出了手,他轻抚上允棠的脸:“你一直都是朕最想拥有的及笄礼。”
第三次,他终于没再被挨打。
“混蛋,我不一直都是你的吗……”
任君川指尖一顿,他因允棠的这一句情话而愣了神。
“你想要,提前讲不行吗?给我点时间做准备也好啊,实在不行,你也别像只饿狼啊……”他恐怕永远也忘不了昨夜任君川的眼神了。
他就像只红了眼睛的狼,马上要将面前的猎物吞噬殆尽。
而允棠就是那只即将被吃掉的胆小兔子。
“朕第一次,不懂……”任君川故意装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心中却在暗喜,马上就要哄成功了。
“我懂?”允棠没接茬,直接反问,他说的也是大实话。
“你不懂?”他再次逼问。
任君川瞬间破功,退无可退。
“谁昨夜盯着我说,“朕教你啊?”任君川,我太了解你了!你以为我为何每次都心软?那是因为我自己愿意被你哄好!”
允棠发泄过后,朝他伸出手:“把枕头递过来!”
被彻底拆穿的人,殷勤的俸上枕头。
允棠接过垫于胸下,他这样趴久了,有些喘不上气,可是又无法躺下,后面实在……
太疼了。
“那个……是你给我擦拭的身体?”他自己能感觉的到,身上虽然疼痛,但格外的干燥舒服。
“嗯。”任君川点了点头:“是朕亲自擦的,还为你上了药。”
“上药?”允棠下意识脱口而出,慢着……该不会是……
“这种事情,岂能是一位君王可以做的?!”
“那也不能让你被别人瞧见吧!你能愿意?而且朕更不同意!”任君川的声音难得硬气了些,允棠反而不那么生气了。
“知道了。”该看的早就被看完了,他再害羞矫情也没意思。
“那你沐浴更衣过了没?”
“嗯。”
“那上床休息吧。”允棠拍了拍身侧:“我动不了,你躺我旁边,这地方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