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混不吝笑道:“那上去摸。”郁宜舒垂着眼余光扫向一旁。对了,海棠糕还没吃呢。她端起茶几上的瓷碟,弯唇笑道:“这是我做的御花海棠糕,你尝尝看。”“海棠糕?”他脸上笑意淡了些,瞳眸却将她锁的很紧。“嗯,快打开看看。”席鹤词瞧着她一脸期待想得到夸奖的模样,多了丝趣味,“要是不好吃,我可不吃。”他长指揭开莲花盖,只露出的瞬间,还没看清长什么样,就被她一把夺了过去。“……”她还背过身去,见状男人低笑道:“怎么?不是做给我吃的,自己怎么还护上食了。”郁宜舒瞄了眼餐厅口,难怪她俩都不让她打开,敢情这是她炸的“大饼”。“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没做好,还是别吃了吧。”席鹤词眉梢微扬,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气到了。“那难吃我也尝尝看。”郁宜舒:“……”“你确定吗?”她难为情道。他敲了两下沙发,示意她放下。郁宜舒咬着唇,直接打开往他面前一推。“……”时间像是静止,他少见的沉默了。“这是…吃的?”席鹤词蹙眉问。她赶紧又重新盖上,不知道她们怎么带回来的,本来卖相就不行,现在口感也是废了。“阿词,我困了,我们上去吧。”她拽过他的手,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席鹤词敛着凤眸,抬手将她衣领摆正,“以后不许做了。”“……”不用他说,她也不会再做了。…帷幔中。男人极为虔诚的亲她,左一遍又一遍的,郁宜舒已经麻木了。她支起身体,连忙打住,“你今晚很开心吗?”“嗯。”他极快逸出声。郁宜舒掀开一层水光纱,把床头的欧式铜灯打开。暖黄的灯光照在这一小方独属他们的天地,显得温馨不已。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男人,像是故意露出破绽问:“阿词,三年协议到期,我们各奔东西,你到时候会想起我吗?”“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声音明显淡了不少。“我就想知道,你告诉我嘛。”席鹤词跟着起身,眸子深了些,“会。”郁宜舒移开视线,他这个会,是不是还代表着有一半放过她的可能,说不定三年过后真的还有机会。下一秒他说:“因为我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么一个太太。”“……”她心底刚升起的念头就这么卡住了,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奢求什么,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管前世今世,都摆在这。“可…我们本就是协议夫妻啊,总会有结束的那天。”席鹤词见她低下头,秀眉轻拧,眼尾低垂,以为是她没安全感在乱想,于是笑道:“你放心婛婛,我保证不会离开你的。”郁宜舒略显僵硬的点头,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现在只想证明一件事。一件摆在眼前几率为百分百,却不得不面对的事。她突然靠近男人,他身上满是薄荷气味,清新的味道糅杂着淡淡乌木香,干净冷冽,她不排斥。郁宜舒手放在他肩上,身子一点点的弯下去,与他在沙发上的动作如出一辙。不过呼吸乱的依旧是他,席鹤词眼底掠过一丝狠劲,语调不羁,“别勾我,你刚从那地方回来,身体还没好透,想要在缓几天。”“……”她继续,像个小猫一样在他脖间嗅了嗅,“阿词,你…是不是喜欢我。”男人揽过她的腰,往下压,沉冷的眸子覆上几分欲,“够喜欢吗?”郁宜舒抖了下,不过她没松手,“那你以后还会喜欢其他女人吗?”他哂笑,“婛婛,今晚怎么回事?”“你还没回答我。”她埋在他怀里,耳尖红的滴血,像极了恋爱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女孩。是个男人谁不享受这一刻,更何况这还是他极为珍贵的宝贝。他把她抱在胸前,摸了摸她的长发,安抚道:“当然不会。”“我们婛婛生来就该嫁给我,我这辈子也只会守着你这么一个祖宗。”这话要是两情相悦,听着倒也是一番花前月下,可她与他不是,郁宜舒都被吓得都浑身打颤了。乱了,都乱了。她以前只当自己是他的玩物,可现在,哪有人会这么宝贝玩物的。喜欢,一个多么可怕的词,稍深下去就是“爱”,是几种兴奋激素作用下的行为表现,正常人都能控制,可这个疯子不会。她以前总在想,他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原来根本就不在其他。难怪她稍微哄哄,他就什么都顺着来了,是想索求她的“爱”。索求不了,感受不到,就发疯发病。甚至她现在能感受到,他对她,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所以不管有没有协议或是其他,他都不可能放过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郁宜舒极轻的呼吸中带着细微的颤抖,无力的攀附着他。“怎么还激动了?”他喉结滚动,拍着她的后背。其实她应该更早些发现的才是,各种蛛丝马迹已经很明显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她必是要逃离他的。只一点,她还是有些奇怪,明明按时间来说,目前他们相识不过几月,他对她到底哪里来的如此情深相许。就像…像是她刚在老宅那会怀疑过的蓄谋已久,可实在是过于荒谬。他们之间除了那几面之外,便从未见过啊。席鹤词见她默不作声,只当她的羞涩,眼底是绕不开的温柔,“婛婛,今年过年我带你回老宅,让爷爷给我们写婚书好不好。”“……”“…我都听你的。”她极为顺从的答应。随后,郁宜舒从他身上下来,拿过之前带上来的盒子,“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望你不嫌弃。”席鹤词闻言嗤了声,“我看看。”是一条领带,深蓝色打底黑色斜纹样式。“:()私藏婛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