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迅速地压进那两瓣肉缝之间,眼看着就要长驱直入。
「不要!」她倾身双手捂着他的手背,脸却朝向他,一双眼睛充满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他移开那只大掌,双手轻覆在她翘臀上,将她拉近自己,任水花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掉,将一个最完整的她呈现在自己面前。
「你好美!」他凝视她双眼,下体的欲望紧绷着,蠢蠢欲动。
顾西烈故意穿着裤子进来,就是担心自己会吓到她,或许,她还需要一点时间,而自己也是。
安佑茹感受着彼此身体的异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荡漾。
脸上绯红一片,她想说些什么响应他的赞美,但又无法说出来,因为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嘴唇却轻轻颤动着,她不知道,她那样细微的动作,对他来说,也是致命的诱惑。
到那一刻,他们都有些忘我,顾西烈甚至于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诱拐她,还是她在诱惑自己了。
「你好美……」他轻叹,一只手掌覆盖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搓着,生怕吓到她,而他的唇则含着她的耳垂,暧昧十足。
「别闹了!」安佑茹杏目圆睁,双手往他胸前一推,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顾西烈无声一笑,干脆也淋浴一番,随手拿一条浴巾在腰间里了一下,走出浴室。
她身披一件白色浴衣,盘腿坐在床上吹着头发,就是不看他一眼,而他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想笑。
「你刚才是不是在骗人?我身上根本没有虫子对不对?」头发半干,她将吹风机关掉放在桌面上,终于按捺不住地问道。
顾西烈一摊手,不置可否。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安佑茹苦丧着脸,「身上都被你看光光了啦!」
「何止看光光?」他坏笑着。
意识到些什么,安佑茹更加抓狂,很不得将面前这个一脸得意的可恶男人扁成猪头。
她一把抓起他的手臂,一俯首狠狠地咬下去。
「啊!痛痛痛,你是属狗的喔?」顾西烈用力地将可怜的手臂救出,看一眼上面的牙印,难以置信地将视线移到安佑茹脸上。
「这是惩罚!你怎么可以……」安佑茹欲哭无泪。
「安啦,我早就受到惩罚了。」顾西烈甩甩手臂扭一下脖子,半躺在床上。
「开了一天的车,脖子好酸。」
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酸、好累!」顾西烈望着她脊背刻意地诉苦。
安佑茹关切地望着他,「不如……我帮你揉揉?」
「嗯。」他喜出望外,对着她猛点头。
她整个人贴上去一跪坐在他身后,伸出双手捏着他双肩帮他按摩。
「技巧不错。」顾西烈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她的服务。
「当然了,我有学过推拿。」趁着他舒服地眯着双眼,安佑茹露出狡黯一笑,双手移到他双肩。
紧接着,她几乎是拚尽全力,使劲地双手一掐,一阵杀猪般的叫声传来,顾西烈痛得大叫。
「终于都报仇雪很了!好痛快!哈哈哈……」安佑茹痛快地瘫倒在大床上,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笑得非常得意。
「好啊,你这个暴力女!」顾西烈爬过来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伸手到她腰侧,想要反攻。
「讨厌!放开我,哈哈……」安佑茹笑着直掉眼泪,可是就是没办法甩掉身上的顾西烈。
正当两人难分难解,闹得正开心,门外传来敲门声,顾西烈将擒在怀里的猎物松开,起身一把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