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哥,你这倒是奇怪,好多客人都让我换个行当呢,您让我好好干。”
“这又不是什么歪门邪道。”
“那楼上那群姑娘你就劝改行?”
“噫,我可没那闲心。男人最没品的两件事,一是拉良家下水,二是逼良为娼,前者是虚伪,后者是混蛋。要是漂完之后再劝人从良,那就是坏种。”
“为啥?书上不都这么写的么?”
“书上?你听没听过那句话,段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有个很帅的师弟,形容过得,好赌的爸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啊。”
“呵呵呵,哥,您可真明白啊。”
“嘿嘿。那是,我是文化人。”
“行了,哥,还给你采个儿不?”
“啊,结束了?意犹未尽啊。算了算了,采耳这事儿,得让老婆来,这是两口子之间的情趣。”
“那行,我就撤了啊,哥,给签个手牌号,算上艾敷,姜贴,肩颈松几项,一共是256。”
“得嘞。”张凤鸾接过单子,在上面划拉上404的手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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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先过去了,有事儿您叫我,要啥门口有小弟。我叫小爽。”
“诶,好,爽。”
看着姑娘拎着箱子走出去,张凤鸾笑笑,掐灭烟头,刚想续上一支,看到垃圾桶里刚被自己扔掉的烟盒。
“小弟,小弟。”喊了声。
门口一个捏着手台的小伙儿敲敲门,“咋了哥?”
“给我拿盒烟过来。”
“要啥烟?内烟外烟,中华三五?”
“点五南海有么?”
“有,您稍等。我去给您拿。”
小哥下楼,张凤鸾拿起遥控器,给电视换台,就瞧见里面正在报数字,听到“截至4月25日,燕京累计报告病例990例,死亡。。。。。。各高校采取封校措施,其中北方交大。。。。。命令,全军及武警单位抽调一千两百名医疗人员。。。。小汤山。。。。。”的时候,皱起了眉头,叹口气。
“噔噔噔。”
“进来,诶,你们走错了吧。”看到进来两个壮汉,脏师兄一愣。
“张律师?”
“找错人了,我不是。”
“那就没错了,就是你。”
“不是,你们干嘛滴?”
“我们老板请你过去聊聊。”
“聊聊?我说了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得了,盯你一天了,从法院到这儿,走吧,别让我们用强。”打头的一个小平头壮汉,拉开浴服,露出插在裤衩上的半截儿刀把。
张凤鸾瞧见,咽了咽唾沫,“你们这是绑架,八大重罪之一,最低无期,最高没命。”
“没事,我们也有律师,这顶多算非法拘禁。别废话,走不走?”
“呃。。。。。。走,等等,我去换衣服。”
“就这就成,外面冻不死人。”
“不是,诶,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