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卓也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林春生像是没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样,自顾自的撕扯着刘辉的衣服,他要的就是击溃两人内心的效果,每撕下一块,他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一分。
一片两片三四片,直到把刘辉的衣服撕扯光,林春生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此时的刘辉满身伤痕,赤身裸体地被绑在长桌上。
“喜欢羞辱人是吧,我今天让你体验一下被羞辱的感觉。”林春生说完,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腰间的皮带,那动作充满了一种变态的急切。
爱恨残虐
“真是个针头。”冯卓充满嘲讽的声音,若一道利箭,在这密室之中弹射开来,引得密室中空气都似乎为之一震,回声袅袅。
在一旁站着的手下,听到这话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瞬间意识到场合不对,又急忙憋了回去,涨红了脸,眼神中却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刚解开皮带的林春生本就被愤怒充斥着内心,此时听到冯卓的话,更是恶狠狠地用手指了一下那手下,仿佛要将所有的羞恼都宣泄在这一指之上,而后扭头看向冯卓,冯卓的话和手下那憋不住的笑如同两把利刃,刺向他那本就扭曲的自尊心,这让他有些破防。
“小瘪三,你他妈说什么?”林春生扯着嗓子怒叫道,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针头。”冯卓故意戏谑地说道,每个字都拉得长长的,眼神中满是对林春生的不屑与挑衅。
冯卓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传入到林春生的耳中,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像敲响的丧钟。
林春生瞬间崩溃,他气得浑身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抖,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声音颤抖地命令手下把冯卓将刘辉替换掉,“我让你体验一下,他妈的说我是针头。”
他在一旁气的直跺脚,每一脚落下都像是要把地面跺出个窟窿,愤怒的叫喊道,声音在密室里嗡嗡作响,震得人耳朵生疼。林春生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是为了好好教训刘辉而来,结果却被这两人反复地羞辱,心中的怨愤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等冯卓被固定好后,林春生正准备行那不轨之事时,突然,一道黑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大声叫道:“逆子。”
林春生定睛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林怀悼。
他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像被一盆冷水浇灭,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被吓的瑟瑟发抖,下身也随之软了下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刘辉与冯卓看到来的人是林怀悼,他们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尽管林怀悼也是个令人胆寒的人物,但比起林春生这般猥琐的行径,他们宁愿选择面对林怀悼那玉烟未知的威胁。
“你究竟是不是我儿子,你到底在折腾什么。”林怀悼皱着眉头说道,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父亲,我是在帮助你。”林春生声音颤抖地辩解着,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完全没了之前的张狂。
只见林怀悼没有回答,他带着两个身材魁梧、表情冷峻的保镖大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林春生面前,毫不犹豫地狠狠甩了林春生一巴掌。
林春生的脸瞬间红肿起来。没等林春生提上裤子,林怀悼又是狠狠一脚,将林春生踹飞好远。林春生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马起身,带着手下连滚带爬、慌不择路地逃走了,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林怀悼望着逃跑的林春生,眼神闪过一丝失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叹息声中似有诸多无奈与悲哀。
回过头,他命手下将刘辉与冯卓松绑后,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人邪恶地说道:“放心,我不会像这个畜生一样折磨你们。”
刘辉听到林怀悼的话后,心中已经决定坦然接受死亡的来临,他也不再害怕地说道:“你这个白眼狼,我救你反倒要被你杀掉。”刘辉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林怀悼,毫无惧色。
林怀悼笑了笑说:“年轻人,我经历的事比你吃的盐都多,你们什么心理我最清楚。”那
“你真是个蠢货。”冯卓大骂道,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看在你们要死的份上,随便说。”林怀悼点起一根雪茄,惬意地吸了一口,而后缓缓吐出一圈圈烟雾,得意地说。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又说道:“本来对你们心有欣赏,想把你们留下来为我所用,可你们不知好歹,一会给你俩浸猪笼,下辈子做人再注意点。”
刘辉低头看着已经被松开的双手,心一横,想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他便怒气冲冲地向林怀悼跑去,那脚步带着决然,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
还没等刘辉到林怀悼旁边,保镖直接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刘辉狠狠摔在地上。刘辉的身体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冯卓见刘辉被打,也毫不犹豫地向林怀悼冲了过来。同样的结果,冯卓被保镖一脚踢翻,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去,而后晕了过去。
两个人像瘦弱的蚂蚁,在强大的对手面前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林怀悼见状向两人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鼓点上。当他走到刘辉身边时,直接抬起脚,带着十足的劲道向刘辉的腹部猛地踹去。
刘辉腹部遭此一击,感觉一阵剧痛袭来,像是有一把火在腹中燃烧,让他疼痛难忍。他捂着腹部,却咬紧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依旧坚强地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