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佩华撑着侧脸,醉醺醺地看着他俩笑。
而他们,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十指相扣。
乔榕小声问:“舒服了吗?”
乔维桑说:“还行。”
乔榕于是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紧抓着不放。
她叹了口气,便由着他闹了。
吃到最后,付佩华喝得神志模糊,怎么劝都不听,还嫌俩孩子烦,最后走路都打晃,径直停在客厅中央,趴在茶几上呼呼大睡。
乔维桑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拉过毛毯给她盖着,然后关掉了主控灯,只留下夜灯将脚下照亮。
乔榕在厨房收拾料理台,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只知道灯被关了。
她以为妈妈上楼的时候顺手按下了开关,因此当乔维桑从身后缠过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湿布啪嗒一声掉进了水槽。
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榕榕”。
他又开始了。
乔榕被他吓得魂都快飞走。
“妈妈还在。”她捏着他的手,“哥哥,再等几天我就陪你。”
乔维桑说:“妹妹。”
乔榕:“不行。”
乔维桑:“我不舒服。”
乔榕:“妈妈让你去查内分泌。”
乔维桑:“……”
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我每天都想你。”
乔榕被他念得耳根发软,脸色比喝了酒的某人还红。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怂恿:“答应他,答应他呀,答应他……”
乔榕手肘向后轻轻捣他。
“哥哥。”
“嗯?”
“那就亲一下。”
“……”
“两下,不能更多了。”
“好。”
得到保证后,乔榕在他怀里转身,接着下巴被捧住,酒精味的呼吸洒了下来。滚烫,迫不及待,仿佛一尾终于寻到水源的涸泽之鱼。
乔维桑的唇薄却软,贴上来的那一刻,乔榕感觉到他的呼吸都轻了不少,然而这种状况没能维持太久,乔维桑很快变得迫切,没轻没重地啃住她的下唇不放。
乔榕无法像他那样投入,一直紧张地注意周围,乔维桑将她的眼睛捂住,说:“榕榕别怕,我在。”
感官丧失带来的刺激让乔榕的身体害怕到发软。她被乔维桑按在料理台边亲吻。
乔榕被蒙着眼,哥哥的额发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躬身低头攫取她的唇瓣,远远超过了两次的限额。
没过多久,乔榕便来了感觉。
乔维桑抱着她朝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