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凄厉的尖叫声中,戴夫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香甜的茶汤,但下一秒,他手中的茶杯噼啪碎裂,碎瓷飞溅,茶水泼了他一身!
茶水浸透他的衣服,淅淅沥沥往下流淌,但那茶水却渐渐变红,将他的衣服染得黏腻鲜红。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到自己的心口处破开了一个血洞,一枚银白色的子弹嵌在他的肋骨间,使他免于被打穿。
“呕——”
戴夫吐出一大口血,望向依然手持着枪,枪口对着他的人——是白羽,他竟然还活着!
白羽吐出一口绿色的血,持枪的手从来没有这么稳过:“泥腿子,你该死了!!”
农夫
话音未落,白羽脚下一蹬,身影如同幽灵般在宴会厅内穿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戴夫浑身颤抖,他伸手去抠心口那颗子弹,但整个人却如同接触不良的电视机一样疯狂闪烁,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鲜血浸透了他的衣物,染红了地面。
“还想顽抗?”
白羽狂笑着逼近,朝着戴夫又是砰砰砰几枪。
这几枪之后,戴夫被打成了筛子,他像个漏水的气球一般,整个人飞速变瘪,伤口处没有血液流出,反而开始溢出黑色的烟雾。
“这……这是什么?”他不甘地低吼。
“特意为你们这些不听话的污染核制造的子弹,能瞬间破坏掉你们的磁场,让你们无法保持人形,滋味如何?”
“再厉害的污染核,只要被打中,都无法再吸收污染能量,只能等死!”
戴夫颤抖:“竟然有这种东西……你们从来没有信任过我!”
“信任?”白羽冷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不过是污染里长出的蛆虫,根本不配和我们站在一个牌桌上!”
“狗东西,去死吧!”
说着,白羽如疯了一般扣下扳机,戴夫的头像西瓜一样炸得七零八落。
“呕,咳咳咳……”眼看戴夫死去,白羽一屁股坐了下来,剧烈咳嗽着,内脏混着血沫喷溅一地。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知道自己也要死了。
临近死亡,他摸了摸绞痛不已的腹部,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今晚吃的那碗粉应该还没有消化吧——那个卖面的小子,也还没有做掉呢。
那个不懂事的乡下人,也该死!
对了,黑风呢,他去哪儿了,难道死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双染着血的小白鞋走到他身前,他的下巴被人扣着抬起,对上一张绝对称不上美丽的脸孔。
是个护士……山庄哪来的护士?
“白羽,你还记得玫瑰康复医院吗?”蔷薇死死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问道:“玫瑰康复医院里爆发的锈病,是你们做的吗?”
“什么玫瑰蔷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