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老婆洗漱好再说,要是不想活了的话,本……。”
“想想,大爷求求您饶了我们,我们这就去打水。”
看着他们屁滚尿流跑了,江崇没管躺在地上颇受煎熬两虎。
自顾自把房门合上,挪了个凳子,单手撑头,一双眼释放出浅浅笑意,里有流光,却流而不动,迷人而富有魅力。
深棕色瞳孔,在从窗倾下而下暖色中折射出五彩斑斓色泽,犹如宝石般炯亮。
光晕模糊了他的侧脸,大半身形落入浅黄色中,只能窥见一个虚幻的剪影。
在这种环境下,他的五官轮廓,像是用简笔画刻画出来,描摹在画纸上。
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薄唇,一棱一角每一笔一划堪称一绝,完美得令人感叹上帝的不公。
而总是笑眯眯,如太阳般温暖柔和目光,此时眼里只装得下面前这一人。
视线仔仔细细,极为专注欣赏独属于自已的美妙人儿。
被他端详的李觅,当下安静窝在大红色被褥下,露出汗湿半张侧脸,长发铺散在枕头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睡颜恬静,红色嘴唇紧紧抿着,上面清晰可见折腾出未消伤痕。
盯着唇瓣上一道道破口,上面清晰可见带着血色干涸掉的伤疤,江崇脑海里回忆起晚上抵死缠绵画面,尴尬得挪开目光。
那阵情绪过后,他惭愧地给人理了理垂在脸侧长发,用指腹轻轻在人脸颊上捏了捏。
“爷,热水来了。”
身形高挑大汉,端着一个半人高木桶,里面装了半桶冒热气烫水,一步步稳稳停在门口,露出个大脑袋。
江崇弯了弯五指,收住变化,退后一步,平静道:“抬进来,放在屏风后,放下离开。”
“好的,好的,爷给您放这了。”
“嗯,出去。”
“好,好,这就走。”
“咯吱~”门被合上,江崇静默片刻转身轻轻拉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白皙如雪肌肤上琳琅满目吻痕。
看到眼前冲击一幕,饶是打战锻炼出冷硬心肠的江崇,也情不自禁地红了耳廓。
明白昨晚自已没控制住,粗暴了一些,但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般狼狈模样。
心里疼惜,他小心翼翼带人一同走进浴桶,为其一寸寸清洗,等洗完没事人似的,一点没把精力留给外面吊着一条命两虎。
把人搂在怀里盖好被子,打算陪人一起再休息几个时辰。
窗外鸟儿鸣叫,山里人烟稀少,若有若无响动,如同一首首纯音乐,在安静空气为背景下舒缓而清新,很适合睡觉。
两个人累了一夜,睡了很久,直到太阳高挂于正空,李觅才逐渐有了醒来趋势。
他眨了眨睫毛,睁开朦胧双眸,恰好正对上江崇宽阔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