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叹息。仿佛真的觉得很「可惜」。
言听此时已经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在肉里,恨不得拿刀活剐了他!
承衍洲看着她双眼冒出的仇恨火苗,拳头紧紧攥起最后却又无力松开,冷笑出声。
“人啊,还是不能有软肋。”
他指的是她母亲陷在仇人手里这件事。
承衍洲哈下腰,用手拍拍言听的脸。“记住了,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明白了吗?”
“……”
“说话!”
“明白了。”
言听不知道承衍洲最后是怎么和他爷爷交待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言听就在她自己房间养伤,换药的时候刘妈会叫她「上去」,期间日子很平静,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的麻烦。
包括承衍洲。
后来她的伤口基本愈合了,只要不用寸劲儿,基本不会牵扯到整个肩膀痛了。
言听静静又忐忑地等待着承衍洲接下来的召唤。
没多久,就让她给“等到了”。
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心想事成」还是「怕什么来什么」。
还是以前的程序。
承衍洲这次没有着急地享用她,而是拉开她的浴袍,露出了受伤的半边肩膀。
他仔细地观察,小心地用手摩挲着,仿佛是对待一件上等的瓷器。
恰好被云朵咬过的疤痕也在左肩,又有枪伤又有咬伤,她这个肩膀经历还真挺丰富的。
言听自嘲地想着。
“你是怎么和你爷爷解释的?”
承衍洲的唇已经在她的左肩膀上似有若无地轻啄,听到言听这个问题不禁嗤笑。“怎么,你担心我被爷爷问责?”
“你觉得可能吗?”
他从背后抱着她,落在她颈间部一记深吻,漫不经心地说:“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
“我想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走向,以及……我母亲是否安好?”言听下意识地转过身,和他面对着面,直视承衍洲琥珀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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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衍洲这双眼眸里,没有丝毫情欲,也没有任何情感。
尽是冷漠。
“你的命运走向,和你母亲的安危,全都牢牢掌握在你手里。”他转而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言听。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承衍洲目光晦暗,且逐渐下移。
言听自知躲不过,内心冷笑,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这晚,承衍洲带着她解锁了一些新领域。
结束之后,她在承衍洲的浴室里冲了个澡,准备回去。
他叫住她。“你等等。”
言听闻言回头。“怎么?”
这是没“服侍”到位吗?
她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和他就是女支女和嫖客的关系,全程没有任何无关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