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此番夸赞,众人我望望你你望望我,不知如何应同,毕竟传闻皆说楚皇暴虐,至于样貌倒是不曾有人传闻。
只有挽月在一旁暗暗拍手,还偷觎了几眼楚怀瑜的神色。
楚怀瑜微微眯了眯眼,目光细酌那出谜人。
此时耳旁忽有一人低语:“他在夸你美。”
楚怀瑜:“……朕不是傻子。”
袁沃瑾屈唇而笑:“可臣瞧陛下着实不太聪明。”
“……”
“那么,我便出这第二题了。”说罢,出谜人又在纸上写下第二道谜题,“此题猜一字。”
题谜:一只黑狗,不黑不叫。
楚怀瑜不假思索地提笔在纸上写下二字:袁琼。
袁沃瑾:“……”
“陛下认真的吗?”
楚怀瑜随手揪掉那张纸,重新认真地写出一字:默。
而后搁笔。
出谜人见他答毕,抽过那答纸,点头赞赏,而后示给众人看:“这‘黑犬’,说得便是咋们这楚国夫人,袁大将军,这袁将军偷盗仙草一事想必诸位也有所听闻,可陛下对这袁大将军却是恩礼有加,怎奈良将他不为五斗米折腰啊,那是一身傲骨可言,可正因如此,咱们陛下才欢喜得紧,故而有‘黑犬’叼‘白玉’一说。”
“黑犬叼白玉”,“无暇染墨”,忠贞傲骨自此有了软肋,白玉无暇再无了洁净,好一个指桑骂槐,一箭双雕。
当事二人心中皆是明了,却谁也不言说。
而围观众人本是对那楚国皇帝避之不及,自然也不愿言谈这郑国大将军一事,可多少难免闻绯而动,见这出谜人毫无忌惮畅说此事,也都交头接耳暗中猜测绯议。
见小皇帝眼角弯弯,袁沃瑾有几分不解:“陛下在高兴什么?”
楚怀瑜似是得意地哼笑一声:“朕都说了是你。”
后知后觉的袁黑狗:“……”
“这最后一题,亦是猜一字。”转眼出谜人已写下了第三题。
题谜二字:勿言。
楚怀瑜盯着那一词,陷入沉思。
众人也是疑惑,挽月抓抓脑袋是怎么也猜不出。
那出谜人目光狡黠地看着楚怀瑜:“这位姑娘可是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