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alpha们不会委屈自己。
但是通过今天的事情,骆嘉淮对苏樾有了新的认知。无论是给蓟萧安排隔离仓,医生,或是带墨行知去警局,以及现在的守夜。
桩桩件件,作为一个朋友,苏樾真的很负责。其实算下来,苏樾也才24岁。这个年轻,家庭又优渥,有一大堆的人还在外面浪,做事不靠谱的。
骆嘉淮看着眼前的长发青年,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疼。
也许是月色让人变得大胆,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在了人家脸上。
空气顿时变得更安静了。
苏樾先是一愣,等到他退开后不明所以的转过头:“什么意思?”
骆嘉淮咽了一口唾沫,垂下眼睫:“不知道。”
“安慰吧。”
“”苏樾都傻眼了。一想到这是骆嘉淮第二次不清不楚的做这种事,苏樾就一阵烦躁,蹙起眉,“谁教你这样安慰人的?!”
骆嘉淮被吼的一激灵,心里那点情绪震得稀碎。
人在心虚的时候气势也会跟着涨,他也突然来了脾气:“你凶什么?你亲我的还少吗?我要回来一点怎么了?”
“”
两个人互瞪着对方,谁也不肯认输。
“嗤。”苏樾都气笑了,点了点头,“好,干得漂亮。”
骆嘉淮脸唰一下通红,干脆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我先睡了。”
“不是要跟我一起吗?”
“年纪大了,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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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隔离仓的两个人也躺在了床上。
蓟萧已经停止哭泣,但眼眶还红红的。空气中的铃兰信息素越来越弱,他鼻尖忍不住去蹭墨行知的脖子,想要得到更多的安抚。
alpha的气息逐渐变烫,墨行知知道信息素不够,腺体的刺痛感越发清晰,但对方还完全没有睡意。
墨行知伸手把那颗脑袋捧起来,看着眼前黑漆漆的眸子,微颤的嘴唇,扬起下巴轻轻吻上去。
更加浓郁的信息素从唇缝渡进来,蓟萧微微一怔,随后便跟干渴的鱼碰到水一样,整个兴奋起来。
这时候的alpha不会温柔的接吻,只想获取更多的安抚。他舌尖抵开墨行知的齿缝,探进去一阵翻搅,最后找到唾液分泌腺。
“唔……”
墨行知嘴唇张合,极力回应,两侧脸颊酸的厉害。虽然唾液信息素浓度高,但刺激性也不小,没一会儿,身上的人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蓟萧抬起头,泛着红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oga,犬齿涎液流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拆吃入腹。
墨行知胸膛起伏的厉害,被看得头皮发麻,刚想说点什么,身体就像煎鱼一样翻了个面。alpha俯身上来,手掌轻易握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后颈整个送入嘴边。
“哥哥,我可以咬你吗?”
“嗯……”墨行知点了点头,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锋利的犬齿在细白的脖颈上轻轻刮蹭,等碰到那微微凸起的地方,便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