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哥,谁惹你不高兴了?”
祁寒下颚线条紧绷,眼神凌厉冷锐,“这么晚了,谁让你们过来的?”
小弟们,“……”
以前他们经常半夜来这边打牌,也没见寒哥说过他们啊!
“几点了,别人还要不要睡觉了?”
小弟们,“……”
有睡眠障碍症的人,竟然说出要睡觉这种话?
“寒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方妍妍?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们明天就去大城市替你搜罗——”
秦烈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不容置喙的冷斥打断,“都滚回去睡觉!”
小弟们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直到出了院子,大家才敢小声质疑。
“老大这是怎么了?突然间火气那么大?”
“活了二十六年还没碰过女人,天天冷着张脸,气场又那么强,以前女人看了他都怕,好不容易有敢主动招惹他的,他又一个都看不上!”
“造孽啊,上天赶紧派个女人来降服我们老大吧!”
……
颜挽昨晚被那个冷硬凶悍的男人吓到后,她失眠到凌晨五点才重新睡着。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
想到要重新找房子的事,她连忙从床上起来。
简单洗漱一番后,她离开了木屋。
第一次来到丰泉镇,她对这边并不熟悉,转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适合的房子。
要么是离学校太远,要么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
她只能再忍忍,等下个月开学,就能搬到宿舍去住了。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颜挽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她在菜市场买了菜,拿回木屋做饭。
……
秦烈跟着祁寒走进院子。
“寒哥,江城那个单子搞定了,我派老周过去了。”
祁寒淡淡地嗯了一声。
秦烈看着祁寒的脸色,他摸了摸鼻子,“寒哥,昨晚到底什么事,让你那么大火气?”
祁寒没有回答秦烈,反倒是站住了脚步,他眯了下冰冷的黑眸,“有没有闻到什么?”
秦烈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