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决面色可怕起来,厉声道,“讲!”
太监缩着脑袋不敢直视赵决,“一直在喊许姑娘的名字,干爹就让奴才来找您。”
赵决轻笑一声,语气冷到了极点,“他还有脸叫我娘的名字!他也配!”
谢付之看出赵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绝对担心皇帝,“殿下,你先回宫陪陪陛下,有曹大人帮我就行。”
那太监壮着胆子小声道,“是啊殿下,不管太尉大人的事再要紧,您还是跟奴才先回宫看看陛下吧。”
赵决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谢付之见状,抓住赵决的手安慰,“殿下放心,有曹大人在,我不会出事。”
赵决这才冲出了房间。
随后,谢付之出了花间楼来到台院,这里的官员之前全都认识他,看到他全都一窝蜂涌上来叙旧情,他随便哈哈了几句后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题,让负责卷宗的官员去找有关吕平的案卷,那官员刚开始磨磨蹭蹭装糊涂,直到被他点破,才乖乖找来交给他。
谢付之重新回到花间楼时,曹涛和高宇都在门口等他,他们身后的整条街站满了侍卫和诏狱官吏。
他仔细问了高宇对丞相的调查结果,高宇的回答和那二人的说法没有任何矛盾。
谢付之感到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似乎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有人在故意引导一样,太过顺利了!顺利的不正常。
权衡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冲动一次,不放过任何线索,去抓吕平。
在曹涛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太子府。
门口侍卫见谢付之带着如此多的官吏和侍卫,赶紧跑进去通报。
不久,太子带着吕平出来,多日不见,太子依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用鼻孔对着谢付之叫嚣,“太尉大人,你不去好好哭丧跑来孤府上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谢付之行礼,“太子殿下,下官这次是来缉拿你属下吕平的。”说着拿起手里的卷宗双手奉上,“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妨碍公务。”
吕平见到卷宗后一惊,正要上前,看到曹涛在谢付之身后站着,想起上次被曹涛揍的惨状,微微后退一些,。
太子故意把手放到耳朵上,嘚瑟着往谢付之面前走来,“什么什么?太尉大人,给你些颜料你还想开染坊?带着你的人赶紧滚蛋,待会祖父来了有你好看!”
谢付之再次行礼,平静道,“太子殿下,下官与你暂时无冤无仇,不想扯你进来,得罪了。”言罢,朝着曹涛挥手示意将吕平带走。
高宇上前一步,伸开双手拦在吱哇乱叫的太子前面,曹涛绕过太子去抓吕平,可能是吕平上次和曹涛交手的缘故,他这次并没有反抗。
一切顺利,曹涛把吕平交给身后侍卫抓到诏狱。
谢付之坐在诏狱正中央的位置上,盯着吕平问道,“你应该知道本官抓你是为了什么,如实说。”
吕平道,“从我跟着丞相大人做事的那天起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知道就算我说了你也不可能放了我,反而会害了丞相大人,他在你们眼里是个十恶不赦的贪官污吏,但与我而言是救命恩人,我落到你手上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其他的事你就别想了。”
几番询问,吕平还是不肯再说半个字,只能让曹涛暂时把他关押起来。
谢付之闷闷不乐,独自回府,来到房间,发现赵决一个人坐在地下靠着床喝酒,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走近一看,赵决状态和他差不多,愁眉苦展地,都没发现他的出现,又和皇帝争吵了吗?
谢付之不会说好听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赵决,想了想,和赵决躺到一处,随手接过赵决手中的酒抿了一口,“陛下怎么样了?”
赵决醉醺醺地看着谢付之,片刻,紧紧抱住了他,“父皇可能真的时日不多了,我小时候恨透了他,现在也恨,巴不得他早点死,他变成现在这样,我原本以为我会很高兴的,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谢付之拍拍赵决的背,默默守在他身边,聆听着对方的诉说。
须臾,赵决应该清醒了些,抱着谢付之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刚开始只是在谢付之的腰上来回磨蹭,接着越来越往下移,幅度也越来越大。
慢慢地,嘴唇试探性地贴在谢付之耳后的皮肤上,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付之,我想···”
谢付之耳后传来一阵滚烫,弄得他浑身瘙痒,不想趁着赵决醉酒时占便宜,便抓住赵决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的手,“殿下,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赵决抱着谢付之这么长时间,早就箭在弦上,之前每次他都是清醒着,忍耐力好,现在有了酒虫作祟,哪有忍着的道理,就是缠在谢付之身上不肯松开。
不过,再怎么说都没得到谢付之的同意,即使自己再难受,也只是哼哼唧唧乱摸摸,不敢进行下一步。
过了许久,谢付之酒劲也上来了,不再拒绝,不再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一切糟糕事情,只想放肆一回,都坐好要牺牲的准备了,可赵决的动作还是和之前没有变化,只是过过手瘾。
一瞬间,谢付之以为赵决有什么身体问题,难道要自己来?虽说他之前是直男,可压根没干过这种事,不会呀,突然,想起上一世躲在被窝里看过的小电影,稍稍来了一点感觉,一把扯过赵决,扑上去重重地吻住赵决的嘴唇。
赵决顿时惊醒,提起谢付之便压到了床上。
少儿不宜≈赵决武力非常高≈想想就行了
两人正是火气最旺时,天雷勾地火,直到半夜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