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燕绥问,完全没把周围的人当回事儿。
“嗯,很好吃。”言央重新拿起一串递给燕绥,“你要吃吗?”
燕绥没接新的串,伸长手拿过言央另一只手里剩下的半串,横着竹签咬出一块牛肉,慢条斯理地嚼着。
戚画:“?”
花群:“……”
“一样的味道啊。”言央看着燕绥,脸更红了。
戚画跟花群面面相觑,忽而相视一笑。
“你俩还喝啤酒?”戚画看着桌子上的两瓶1644开口,脸上挂着笑。
“吃烧烤不喝啤酒,能有什么劲儿。”花群大大咧咧地说,听口气像是很能喝似的。
“说得有理。”戚画说着,把手臂搭在花群的椅背上,“没见你喝过酒,一瓶能喝完吗?”
“你……你别瞧不起人啊。”花群说,说得磕巴,他确实不会喝酒,他跟言央烧烤吃得不少,酒都还剩下大半瓶,旁边的雪碧瓶子倒是见了底。
戚画笑笑,拿起属于花群的那瓶啤酒,喝了两口,招手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些店里的特色菜,要了半打啤酒。
啤酒当然是戚画跟燕绥的,言央一看就不会喝酒。
可惜,他们都看错了,言央能喝,散场时,言央喝了三瓶,脸红红的,但人是清醒的。
真正滴酒不能沾的只有花群,喝半瓶就飘飘乎乎的,本能地靠在戚画肩膀上。
“我叫林越过来送你们。”燕绥结完账说。
“不用,酒店不远,走回去就行了。”戚画无所谓地说。
从两年前跟家人闹僵,戚画便去了重庆,两年里,很少回来,除了上回在缙云,燕绥跟他实际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好,明天我来接你,一起。”燕绥说。
明天是戚画奶奶的葬礼,燕绥自然是要亲自去的。
“行。”戚画应了一声,揽着花群的肩膀轻轻摇了摇,“群群,醒醒,回去再睡。”
“我没睡,没力气,起不来。”花群软软地说,眼睛都没着睁。
“你真是我祖宗。”戚画说。
“嗯。”花群含糊答应一声。
“嗯什么嗯。”
“是你祖宗。”
“……”
“背你祖宗回去。”花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