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摇头,“霍家的孩子没有一步登天的,先从基层做起,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她自己的能耐,你们也不必特殊照顾。”
时斐点点头,“我知道了。”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昭庭那孩子从小性子就冷,有什么话都不愿说出来,你也是个倔强的,苦楚委屈都只闷在心里,
但这世上没有读心术,凡事不言不语便极易引来误会,误会一多,再深的缘分羁绊也会慢慢消磨。。。。。。”
“不管你们当初是怎么结合的,如今你是他的妻子,他是你的丈夫,我只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你可明白我的心思?”
时斐沉默片刻,颔首,“明白的。”
她不会主动放弃霍昭庭太太的位置。
除非。。。。。。是霍昭庭自己不要她。
。。。。。。
回到主楼,时斐没见到霍昭庭。
她也没多问,兀自坐在客厅插花。
沈惜若走了过来,笑着说:“爷爷叫庭哥去书房了,让我过来招待下时斐姐。”
招待?
一个词便彰显了主客身份。
她于霍家人来说,只占了法律上的身份,情感上始终是个外人。
时斐面无波澜,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闲聊。
沈惜若拿起一支含苞待放的花枝,仿若无意的说道:“说起来,这次回国,我竟然在飞机上遇到了盛淮景,听说他这次回来是订婚的,不知道他未婚妻是哪家的千金。。。。。。”
“咔嚓!”
时斐手中剪刀一错,锋利的刀锋直接划破食指指腹,鲜血霎时流了满手。
楼梯上,霍昭庭站在阶梯中,眼神骤然变得森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