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慎践行二十几年的习惯,昨晚是例外,今晚他没有再打破的意思。
也许是睡前饮过酒的原因,陆宜在第四个晚上没有失眠,只庆幸今晚不用补作业后,闭眼直接睡过去。
但睡得不安稳。
一直在做梦,梦里又像是回到前一个晚上。
亲吻跟拥抱都异常真实,她在别样感觉中模模糊糊睁开眼,对上双幽暗的目光。
“?”
不是梦。
下一秒陆宜大脑就陷入空白,双手被抓握住,她被拖入无人山巅。
脑子还没醒,身体就提前被打开。
考虑是早上的缘故,没有晚上的肆无忌惮。
结束后,林晋慎指尖贴在她额头的湿法,嗓音是没睡好的哑:“这周最后一次。”
“……”
陆宜快咬破唇,所以昨晚他说的知道了,是从三次减到两次,还是早上。
闹钟响起。
是林晋慎的闹钟,六点。
林晋慎从床上起来,这会儿倒是像个人,说:“还有时间,你还可以继续睡。”
陆宜抱着被子裹在胸前,说:“在这个点,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林晋慎还没穿衣服,只穿Zimmerli内裤,长腿不再是裹进西裤里,现在展露无遗,肌肉紧实,流畅线条下蕴藏着力量感。
他弓腰捡衣服时,性感到要命。
她觉得自己质问的态度都发虚,毕竟刚才她也爽了。
林晋慎直起身,跟床上的她对视,一高一低,声音低沉:“你撞过来的。”
“……”
所以是将责任都推给她吗?
“我没忍住。”
理由充分。
几天接触下来,陆宜对林晋慎也有了初步印象。
直接的,坦白的,不会拐弯抹角,在合理的范围里,做着合乎规矩的事。
婚前,碰她一下,都是礼貌手,靠得近,他甚至会往后退。
婚后说做就做,倒是没任何心理负担。
林晋慎进浴室洗漱。
陆宜困倦地闭上眼睛,调整姿势,打算补觉。
五点的运动让她差点睡过头,她眼睛没睁开就从床上爬起来,抓紧时间冲了个澡。
一整个上午,她都犯困,精神萎靡到咖啡都没用,没少被同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