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的错,我向虞老师道歉好吧。”
虞苏时蹙起眉,他甚至不敢评价这人究竟是脸皮厚还是太坦荡。
夏天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说着“没事没事,虞老师喝吧。”
虞苏时喝完半杯豆浆,打嗝还是没停,“你能别拍了吗?”
他睨姜鹤一眼,“嗝……我快被姜老板……拍死了。”
姜鹤笑着收回手,夏天走上前道:“喝水和拍打后背不管用的话,还可以试试压舌法止住打嗝。”
“怎么压?”虞苏时问。
“就找个勺子压在舌头上,一般压个一分钟左右就见效了,我试过,很灵的。”
“我上哪儿……嗝找干净勺子?”
学生一日三餐都是在家吃,学校没有食堂。
姜鹤口中在学校里住宿的那位年轻老师或许有,但别人正上课呢,别说打扰人老师上课,他也不好意去借。
“用手压也是一样的。”夏天又道。
这边儿老校长已经下了楼,姜鹤把快递站给的签单转交给老校长,紧接着朝人抱歉,说想先方便一下,让夏天先把书搬上楼。
老校长领着夏天上楼,姜鹤从车厢里搬下轮椅推着虞苏时往教学楼后面走,“这边有一排水管,先洗洗手。”
虞苏时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烦躁,一声接一声的打嗝窘得他从脸红到脖子。
死马当活马医,姑且信一信夏天。
洗干净手,他稍稍抬头把食指伸进口中往舌面轻轻一压,眼睛充满幽怨地盯着姜鹤。
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姜鹤偏头咳了声,那支被墨鹤衔着的虞美人红得像在滴血。
不过再红也红不过虞苏时微张的唇,和似乎忘了压舌也是可以眨眼的而导致愈发干涩最终蓄了层水雾的眼。
简直要命了。
一分钟后,虞苏时得出结论,压舌法对他也没用,过程中他还是会时不时打嗝,要不是他抬着头,期间津水估计都流出来了。
“你压得……咳太轻了。”姜鹤回过头道。
“不管了,打就……嗝打吧。”虞苏时自暴自弃道。
“我来吧。”姜鹤没什么表情地看向虞苏时,虞苏时怔愣了片刻后姜鹤又恢复了笑容,“谁让我才是让虞老师遭受打嗝劫难的罪魁祸首啊,冤有头债有主,我还债呗。”
“……嗝。”
“触碰”
虞苏时感觉自己哽得更快了。
姜鹤给了一个看似和合理的理由解释完后二话不说就洗了手,洗干净手后不等虞苏时作出拒绝的想法,左手捏着对方下颏两侧,右手拇指压在对方的舌面上。
虞苏时抖了一下,上下牙关本能地闭合,咬上了姜鹤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