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下身上,丁某可有使不完的劲儿!”丁寿呵呵一笑,扬鞭跃马,冲刺更疾。
菊蕾处火辣辣的刺痛,让李明淑忍不住再度呻吟起来,为了减轻不适,她只好努力放松身体,两腿更加分张,方便男人进出。
身下人熟门熟路的动作,引得丁寿更加兴奋,两手抓住白嫩臀肉,大力分向两边,俯首看着胯下怒龙破开那一圈圈褐色褶皱,如毒龙探海,畅通无阻。
丁寿正自欣赏自家杰作,忽然房门洞开,一道倩影跃了进来,“丁寿,你为甚不带我一起玩?”
“海兰?!”正在咬牙忍受背后男人冲击的李明淑,看清来人,又惊又喜。
“是你?你怎么在这儿?!”海兰错愕望着床上光屁股玩游戏的两人,先是一怔,瞬间暴怒喝道:“丁寿,究竟怎么回事!?”
“他娘的,这下麻烦了!”丁寿心头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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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淑抱着衾被,掩面低泣,早已习惯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原本的倔强高傲荡然无存,却因海兰的意外出现,让她重萌羞意,无颜见人。
每年与纳兰清妍约斗长白峰巅,海兰都在一侧观战,李明淑可谓看着这丫头长大,况且在黑水神宫养伤时日,二人更是朝夕相对,李明淑醉心剑道,孤独半生,海兰这丫头娇俏可人,天真烂漫,使得她油然生出一种慈母呵护之情,倍加爱怜,可是如今重逢,竟被她撞见自己赤条条被男人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教她情何以堪!
丁寿腰间围了件下裳蔽体,坐在椅上听李明淑哭诉悲惨遭遇,待她向海兰痛斥自己如何无耻奸邪,滥施淫威时,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说清楚咯,可是你持剑夜闯民宅,欲要杀我在先,怎么还觉得自己委屈啦?凭良心说,二爷除了干你还怎么着你啦?”
“你……你还不如将我杀了!”李明淑羞愤交加,恨声怒叱。
“海兰你听听,她老这么寻死觅活的,我能不制住她嘛!她在府里这段日子,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从没半点亏待,不信你问她,她们俩可是实打实的亲戚……”二爷有理有据,随手向旁边一指,还找了个人证。
尹昌年苏醒过来就看见眼前这出闹剧,她没得丁寿吩咐,不敢穿衣,只好赤身跪在地上茫然无措地看着三人,见丁寿指来,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停,“大人确没慢待明淑。”
“你……你们……”眼见二人沆瀣一气,李明淑为之气结。
海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她本就不是什么心思活泛的,感觉两边好像说得都在理,这可教她头壳发痛,难辨是非。
“那个丁寿,她要行刺你固然不对,但既然你已经惩治过了,干脆就将她放了吧……”念及李明淑对她素来不错,海兰便为她向丁寿讨人情。
“放她?然后等她养好伤回来杀我嘛?”丁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你已封了我的经脉,一身武功尽失,还教我如何杀你!”李明淑反唇相讥。
“哦,对了,你得把她身上禁制去了,总不能真将她一身武功修为就此给废掉!”海兰也知习武之人对毕生苦学珍若性命,不忍见李明淑沦落至此。
你这丫头摆明拉偏架,丁寿两眼一瞪,还没开口,那边海兰又对李明淑道:“丁寿放了你后,你可不能再来寻他麻烦。”
李明淑思量一番,知道这是自己千载难逢脱离魔掌的好机会,绝不可放过,举掌盟誓道:“我李明淑对天起誓,倘今后再对丁大人不利,死无葬身之地。”
海兰欢欣鼓掌,“好啦,这下丁寿你可以放心了吧?”
二爷自己就常拿发誓当放屁,以己度人,他放心个大头鬼,只恨当初色令智昏,还不如早就散掉这高丽娘们的一身功力,以绝后患,如今思来后悔不迭。
见丁寿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海兰红唇嘟起,不满道:“怎么,你不乐意放人?”
现在驳了这丫头的面子,日后怕是不好再上手,况且以海兰的莽撞性格,保不齐会干出闯府劫人的勾当来,丁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纵是心里一千个不乐意,海兰你开了口,我又怎能不应承!”
海兰转嗔为喜,“好嘛,这才够朋友!”
哼,只消武功恢复,我定然手刃此贼,一雪前耻,便是身遭天谴,也在所不惜!
李明淑暗暗发狠,她此番失手被擒,并非武功修为不敌之故,自忖只要武功尽复,伺机而动,有心算无心之下,丁寿定然难逃死劫。
“不过么……”丁寿突然改口,李明淑不由心中一紧。
丁寿目光投向李明淑,李明淑心中有鬼,垂目不敢对视,丁寿展颜笑道:“明淑殿下经脉封闭日久,气虚神耗,欲要恢复功力须先调理经络,非旦夕之功。”
“这分明是托词强辩,我不需你诊治调理,放我离去便是。”已成惊弓之鸟的李明淑打定主意先脱虎口,至于冲破受制经脉,她多耗费些时日也未必不能办到。
“你留下隐疾,在外倘有个好歹,这账岂不又要算到我的头上!”丁寿神情转冷,断然道:“殿下若不恢复如初,请恕丁某食言,不敢让你离开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