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淑一言不发,依旧吸溜个不停,尹昌年奋力挣扎而起,搂过自家小姑,就着她嘴边白浆,一滴也不肯浪费,两张小嘴叠成个“吕”字,互吮了起来。
海兰看得挢舌不下,疑惑道:“你那白浆子我吃过啊,没甚好味道,她们争抢个甚?”
“许是你没品出味道,再尝尝就不一样了……”三两下把海兰剥成一只白羊,丁寿直接将轻盈娇躯一把托起。
“嗐,你要干嘛?站着也能搞吗?”海兰对这新姿势有些慌张。
“滋味更加不同,你试试就知道了。”丁寿一手搂着娇躯,一手将宝贝扶正,对准穴口。
“等等,你这东西刚插完别人屎孔,先洗洗……呀——”海兰引颈一声嘶鸣,自然而然地搂住男人脖颈,修长双腿盘在雄腰之后,随着他的抽送动作,如玉肩头轻轻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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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先生,在忙?”丁寿满面春风,进了药庐便先是一躬,搞得女郎中微微一怔,匆忙敛衽还礼。
“东主请了,寻妾身可是有事吩咐?”
“没有没有,只是过来探望先生,”丁寿转目四顾,打量了一番周遭,才装作无意道:“哦,顺便向先生道个谢,先生所制乌香果然功效神奇,为丁某解决了一个后顾之忧,敝人在此谢过。”
“不敢,”谈允贤欠身回礼,微笑道:“听闻东主还给这药取了个”神仙一日丸“的名字?”
丁寿仰天打个哈哈,“先生也听说了?不过一时兴起,随意所起,拙劣之处教先生见笑了。”
“好名字,功效时长一言蔽之,妾身望尘莫及。”谈允贤由衷赞道。
“说到此,丁某还有一事要麻烦先生?”
“东翁尽管吩咐。”
丁寿摩挲着下巴,沉吟道:“先生和药的本领在下已然领教,的确立竿见影,只是成瘾速度如此之快,不知那神仙丸的毒性是否也会有倍增之虞,须知毒药伤人,丁某虽迫于无奈出此下策,可也实不愿坏人身心性命!”
“东主宅心仁厚,妾身又怎敢滥施虎狼之药,为老爷平添恶业,入药之时早便另作缓剂调配,虽不敢说根除毒性,但至少不致损人脏腑,只是还有一害……”
“是何害处?”丁二好色如命,可不想两个美貌徐娘还没玩回本儿,便成了面容枯槁的大烟鬼,一看谈允贤欲言又止,心立时悬了起来。
“乌香其性实在过于热燥酷烈,妾身虽能减其毒性,不使其如平常般摧残肌体,但其催情助兴之效……妾身实在无能为力。”谈允贤玉面微赧,似对自己医术不精甚为汗颜。
丁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个害处却也无妨,丁某还撑得住,只是那神仙丸消耗甚快,还请先生多辛苦些。”
谈允贤面露难色,丁寿拧眉道:“怎么,先生有何难处?”
“府中乌香多来自外洋贡品,数量有限,中国虽亦可栽培,但未料东主之需,临时培育恐缓不济急……”
丁寿扶着额头道:“却没想到这个,可那二人瘾头正大,要是断了供应,怕是人就撑不住了……”
“东主可以让她们改服为吸,一粒药丸所烧之烟足够几人所需,见效虽慢,但也可解一时燃眉。”谈允贤帮着出了个主意。
“这也是个办法,只是那劳什子一烧起来乌烟瘴气的,旁人在屋内都不好逗留,太易伤及无辜啊!”丁寿可不想没头没脑沾上烟瘾,把自己给坑了进去。
谈允贤似乎早有对策,哂笑道:“东主可以为吸烟之人制作一件器物,只让其和烟吸之,旁人品尝不到即可。”
“你是说……烟枪?”丁寿瞬间苦笑,这已经有了烟泡,再给配上烟灯、烟枪,得,丁府真成大烟馆了。
谈允贤一愣,“妾身不知东主说的是何物件,只是滇人吸食烟草常以竹为管做成烟筒,妾身觉得可以一试。”
“等等,你刚才说烟草?咱大明如今有烟草了?在哪儿?”丁寿纳闷,记得这东西似乎是从美洲传来的啊。
谈允贤微讶,不晓得这位东主如何对烟草又产生了偌大兴趣,如实回道:“自然是有的,昔日大明天兵西征入滇,便有军旅吸烟以避瘴,而今西南一方老幼,皆服此物,早晚不断,和光道人所着《滇南本草》有载‘野烟,一名烟草,后人起名气死名医草,治热毒疔疮,痈疽搭背……’”(2)
丁寿脑子一团混乱,谈允贤的大段医典他没听进去半句,只问道:“这位和光道人如今身在何处?”
谈允贤轻声一叹,“和光道人姓兰名茂,生性恬淡无为,以耕读自得,乡里人称其为”小圣“,惜哉,此公已于成化六年辞世,缘悭一面,实为生平憾事!”
丁寿没工夫附和谈允贤的伤春悲秋,心中只在默默盘算日子,成化六年?离着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有二十来年呢,这烟草哪里来的!
“谈先生,请稍待。”丁寿如一阵风般奔了出去,独丢下谈允贤一人在药庐中怔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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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再度回到药庐,手里已经捧了两根没剥皮的完整玉米棒,献宝似地堆在谈允贤身前桌上,“谈先生,可识此物?”
不是丁二做人小气,实在是那些玉米他有大用,宣府收成大多都拿去给庄田做了种子,少部分交给酒楼试着酿酒,府里只留着一些预备平日换口味的,宅中人口多,各房各院的自不能人人都有分润,若不是这回谈允贤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这位女医怕是也没机缘在餐桌上尝到这口鲜物。
“东翁是要考校妾身?”谈允贤扬眉轻笑,来在桌前坐定,“区区玉蜀黍,在下焉有不识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