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得多疯无须赘述,只知林宵在堂哥气极而昏后,依然毫无人性地奸污嫂子吴莹,直至前后两处肉洞流满白浆,才舍得拔屌离去。
离去时天色几近昏黄,他一路小跑归家,饭饱喝足之后,早早就把母亲抱上了床,吱呀吱呀的床摇了整晚。
待日上三竿,林宵缓缓醒来,乌黑发亮的柔顺长发映入眼帘,不时向他飘来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他深嗅一口,心跳都快了不少。
母子俩一夜酣战,疲倦不堪的母亲,现仍处于熟睡中,丰腴的肉体不见动弹,偶尔传来轻微的呼吸声,现在的她,可谓是任人摆布。
但林宵自诩不是爱乘人之危的小人。
就目前的睡姿可以看出,母亲是背过身侧睡的,而她后边那对宽肥的大屁股无法避免地紧贴在林宵的裆部,以至于让他忽略了下肢的触觉。
试着动动手脚,他发现自己两只手,一只从母亲的腋下伸过,死抓着一只柔软的硕奶不放,另一边的手掌则按在孕肚上。
甚至还抬起一条腿压着她的大腿。
这幅画面,好似要将生他养他的母亲完全揽入自己的胸膛,每分每秒都要霸占她的肉体。
好在他醒了,那个急躁不堪,整天跟妈妈做爱,非要把她操得露出高潮脸的色情狂已经消失了,替而代之的是灵台清明,不会乘虚而入的绅士。
林宵全然没留意到鸡巴待在一处暖洞之中,扭了扭胯部,准备下床,怎料这一举动竟如性交般不小心抽插了一番依旧柔软且湿滑的温热腔壁。
就算鸡巴泡在里面不动,但母亲一夜无意识的紧紧裹含,积蓄起来的快感足够射精,只是因为睡眠减弱了快感接收,所以一直在临界点徘徊。
而他这一拔,相当于摩擦了一轮膣肉,想要射精的冲动感疯狂地攻击着神经,林宵拔到仅剩龟头,就已经不住这般折磨,只好猛地一顶,将肉棒再度插进母穴。
“妈,实在憋不住,我又回来了!”
尖端一往无前地撬开顶部的柔韧,挺进充满白浊的新天地,宫口仿佛有意识般对着鸡巴猛吸,马眼狂乱地吐着新鲜滚烫的浓精,与前夜射出的精液混杂融合。
林宵情不自禁地用腿夹着母亲的屁股,好像肉穴夹得又紧一分,他粗喘不止,顶着雪白肥臀疯狂在母亲体内射精。
连番冲入的精液并非毫无作用,含着鸡巴不放的肉鲍突然开始紧缩,如泄洪般涌出潮湿的淫液,睡梦中的母亲眉头在抖动,迷人的红唇也发出了嗯嗯的娇呼。
“妈,我一中出你,你就跟着高潮,身体和我的契合度真高啊。”
他满足了,拥着母亲颤抖的臀瓣自语道。
久久,他才有力起身,检查自己与母亲的交合出,恢复少女嫩的熟母肉逼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交合缝隙间溢出大量白浊,说明内部承载过量,装不下只能往外冒。
除了正在被他插入的肉穴,在上方还有一个肿胀未消的褶皱肉孔,四周全是流干的精痕,仍记得昨夜他操完屁眼后,留下一个可怖的肉洞,清晰可见其中蠕动的肠肉,半天都缩不回来。
但经过一晚的缓冲,它就变回原样了,除了略显红肿外,已经恢复了紧致与柔软,女人的身体果真神奇啊。
林宵使坏地扣了扣母亲的菊花,不出所料般从内部挖出来股股流动的白浆,由于直肠内部环境的炽热,它们依旧保留一点温度。
手指被热情袭来的肠壁紧紧裹住,他动动手指,发现母亲会发出很是难忍的羞吟,若是插入,估计会叫得更销魂。
可他选择忍下蠢蠢欲动的心,毕竟,真要放进去,不知得折腾多久。
下身刚脱出,母亲的下体响起“噗噗”的怪音,失去巨根的阻拦,在阴道内整夜积蓄的巨量白浊立马就顺着孔洞泄出,股股乳白液体成团外冒,这股刚探出头,下股就将它挤出去。
如此反复,久久不断。
自己的子孙们从熟母股间大量溢流,身下的软垫渐渐染上了浓白色,形成了一滩完全由浓精组成的水洼,林宵拿过床头的手机,记录下这一幕。
最后抓揉一番令人流连忘返的肥尻,亲了一下母亲的唇,为熟睡的她盖好被子,默默退了出去。
……
一名靓妇人刚踏出房门,余光中瞟见一个男生的身影,几乎是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走到他身前屈膝跪下。
她的嘴唇轻启,对眼前的来人唤着主人二字,娇嫩的玉手攀登而上,顺手扒下裤头,将甩打面部的大屌一口嘬住。
林宵也不客气,摁住她的脑袋扭腰插送,听闻一阵咕咕的痛苦咽呜声,才松开任其主导。
赵月茹精心伺候鸡巴,林宵不经意地往她腿上的黑丝扫去,上边的白色斑点稀少,但也显眼非常,于是便开口道:“刚才在伺候我那野儿子呢?”
“咕咚……主人说笑了……林文浩他就是个没用的秒射废物……一天天让我浪费时间给他足……咕……”
“结果光看着我的黑丝脚就兴奋到射了……真是废物一个……还是主人的大鸡巴香……还能给骚货尝到美味可口的精液……”
赵月茹叼着鸡巴不肯松口,含含糊糊地开口说着,舌头不知疲倦地绕着肉棒舔允,口间的缝隙尽是她卖力吞吐的呲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