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露出马脚,朕便宰了你!”铭秋恶狠狠的对阿翰说。
阿翰又是无奈的叹气,自从跟这位少爷认识以来,他便总在叹气,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阿翰对铭秋说:“你娘回来了!”
铭秋闻言,利落的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纠结着眉头,道:“我现在很晕,你明白了么?”
阿翰还是叹气,道:“明白!”
15、装病
铭秋能瞒得过惜悦可瞒不过他舅舅,惜欢给铭秋诊了脉,只道:“都正常,需要休息”说罢,惜欢借口要去厨房拿药便从那对儿母子身边脱身了。阿翰也不愿意卷入这母子的争斗,跟着惜欢也出来了。逃出屋子,阿翰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哪里是母子啊,简直是冤家!”
燕惜欢听了,猛点头道:“然也,然也!”
阿翰跟惜欢相视而笑,惜欢又道:“不是我为他们辩解,他们确实也有他们难做的地方。真是一言难尽啊”
这时的阿翰还不能理解那对母子,尤其是那个杀了亲夫的母亲,可她毕竟是燕大夫的妹妹,阿翰觉得她也许还有好的一面,没来得及发现。阿翰是无比相信和敬仰燕大夫的,也顺便相信着燕大夫身边的一切。
“燕大夫,我看这院子里有些地空着很可惜,我能不能把他们收拾出来,种点东西?”阿翰不喜欢无所事事,更不喜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看院子里有空地,阿翰便想在那里面种点东西。
“我们去问问老爷,不过应该可以。这里的老寨主本就是个粗人,欣赏不来花花草草。原来种些药材,也不过是怀念我逝去的父亲。他实在不适合做园丁,那些药材最后都枯死了,他也便放弃了。”看看那荒芜的院子,惜欢又想起了总是蹲在地里照顾草药的爹爹。
既然燕大夫提到了他父亲,阿翰便问:“我听陛下说您的父亲就是您的娘亲?”
惜欢笑了笑,道:“是啊,我们兄妹几个都是我父亲生的!很奇怪吧!呵呵!”
“啊不!”阿翰觉得自己冒犯了燕大夫,连连摇头,道:“陛下跟我说起的时候,我没太听懂,所以再问一下!”
燕惜欢大概明白阿翰没懂的原因,于是又给阿翰解释了一遍,省去了前面的种种,只说了先皇喜欢男人,更喜欢男人大肚子,于是作为男宠的父亲就怀了孕,生了子,却被丢弃。后来遇上了将军,便跟将军私奔了。
阿翰听了连连大呼,道:“原来那个老神仙年轻的时候是个将军啊!怪不得那么精神呢,跟神仙似的!”
燕惜欢听了大笑不停,道:“老爷自己也说过,当初做将军的时候大家都称他为鬼,没想到落草为寇后倒成仙了!”
“大伙儿可喜欢老神仙呢!”阿翰崇拜的说。
燕惜欢被阿翰的样子逗得更是大笑连连。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燕惜悦就回宫去了,铭秋装了一天的病,累得浑身酸痛。不过看他母后那紧锁的眉头,疼惜的眼神,铭秋还是觉得畅快无比。所以等他母后一走,铭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拉着阿翰一起去洗温泉。
阿翰还是头一次洗温暖,乐呵呵的就答应了。两个人泡在热腾腾的池子里,心里都很爽快。阿翰心里的美可不只是因为泡了温暖,他来来回回把老神仙跟燕大夫爹爹的事想了好几遍,天真的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男人喜欢男人都是忠诚的,从老神仙抛弃将军的身份跟燕大夫的爹私奔就能见一般。所以他喜欢男人,也能像老神仙那样,从一而终,绝不会是他爹的样子。每每想到此,阿翰心里就说不出来的愉悦。
阿翰高兴的给铭秋擦着背,一来二去,一不小心,下面就挺起来了。阿翰尴尬的加紧身子,心里抱怨他老弟道,心里刚松快松快,你就来捣乱。待二人洗好,赤裸着身子从池子里出来时,阿翰的遮遮掩掩,倒让铭秋一下子看出了原有。他轻蔑的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阿翰低着他那火烧火燎的脸,小声道:“他自己起来的,不关我的事!”
“那阉了便省心了!”铭秋说得不疾不徐。
“你!”阿翰愤怒的抬头,心道你跟你娘一个样,都是谋杀亲夫的料。不过他心里还没骂完,就见铭秋坏笑不停,阿翰摸不到头脑,脸却更红了。
铭秋心情大好,若能加上些爱趣之类的事情,岂不是锦上添花。他走到阿翰身边,摸了摸阿翰那半挺的弟弟,道:“你若是将朕伺候爽了,朕今天也不会亏待他的!”
“能行么?”阿翰喜出望外,那迫不及待的急色样让铭秋更加鄙视。
两个人草草的披上衣服,神色匆匆的回到家,阿翰锁上房门,转头便看到铭秋在宽衣。铭秋身上本来就只搭了一件中衣,看着那遮体的锦缎顺着铭秋较好的身上滑落。阿翰咽了咽口水,热血沸腾到阵阵眩晕。
阿翰径直走到铭秋身边,抱住他,发自肺腑的道:“陛下,你真好看!”铭秋正欲开口答话,却突然被阿翰腾空抱起,不由分说的抱到了床上。
16、温泉
铭秋警觉的盯着阿翰,阿翰眼神迷离目光涣散,早已被爱冲昏了本就不灵光的脑袋,现在的他简直与野猴子无异。不过铭秋自然也有他的办法,他动了动手指,又磨了磨牙齿,必要的时候他会给阿翰些“颜色”看看。
可阿翰的吻却出奇温柔的落了下来,轻点在铭秋的唇间,就像春雨温润大地。“这样可以麽?要不要再轻些?”与那被爱蒙蔽的双眼不同,阿翰的声音彷佛深山上的泉水,清澈透明,直入铭秋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