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汉弗莱想说亲妈有时候都能将你心爱的不可描述的杂志不经你的意愿扔进垃圾堆里,何况是你的老婆。
布莱克叹口气,但他还是坚定道“既然结婚了,我就要负责任相互磨合互相谦让,汉弗莱,你和你的夫人究竟”
神奇友人因为我和我不是很熟,他也不敢讲的太直白,而且他主要是想私下来一场男人的对白。
我会意的说自己去找点吃的,然后抱着伊丽莎白去一边,正好和布莱克的母亲,布莱克老妇人坐在一起。我们闲聊着。
她似乎并不喜欢岸边的那群鬼哭狼嚎的小混混,这是她的总结。
我正拿着一碟子巧克力曲奇饼干吃着,我对一切巧克力情有独钟。
小儿子今天去查尔斯家做客,也就是小朋友们玩去了,伊丽莎白啊没办法托付给隔壁的夫人,对方去法国看望自己的女儿。
伊丽莎白小胖妞最近让我抱着有些吃力。
放进推车里刚开始还好,等我吃完后,她就像疯了一样,又像是脱了水在岸上鲤鱼打挺。
小小的婴儿车已经不够她施展,似乎听到了不知道哪块零件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在纠结要治疗一下她的顽皮还是将她抱起来,一旁的布莱克老夫人笑的不轻。
一个穿着长袖深蓝色礼服的女人走到我的旁边。
布莱克夫人小声嘀咕“哦,我可不想”话还没说完和我道别后,起身离开。
“你的女儿很可爱”
女人说道。
我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不过对方莫名说了一句话。
“我要是在大学结婚,相比现在的孩子也十一二岁了”
这个女人和我的丈夫一般大,估计也是三十六七岁,我是这么想的。
而那个布莱克夫人显然不是三十多岁那么年轻,四十大关肯定是过了的。
我总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对的,所以她和那些人在一起,让我觉得这个非常有规矩的小姐也和那些人一样让人厌恶。
但是她坐在来,就坐在我的身边。
真是一点都没有礼貌,我刚才看错这个人了。她真是看不到我的不耐烦吗。
奇怪,我突然抱紧咿咿呀呀的伊丽莎白,紧紧的靠着她肉乎乎的小身子。
我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么心平气和。
或许二十四岁的我就要迎来更年期了?
我还在纠结,身边的女人突然道“维诺让我替她和你问好。”
维诺这个名字出来,我大概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女人总是在某些时候像个福尔摩斯一样。
她是我丈夫那个前女友。
不过提到维诺,我觉得我有必要问一问我这个从没见过的小姑子,哦,对方比我也大很多。
我想问她过的好吗,可眼前的女人明显就是个包藏祸心的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想法,意味深长道“婚姻这种生活,总是各种各样的不如意,不是吗?”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简直莫名其妙。
那女人似乎像从我的脸上看出我的婚姻非常不幸的即视感。
但最终她遗憾地发现,从我的脸上并不能看到让她高兴的事情。
于是她只淡淡地说“维诺过的还行,但是我觉得你作为她哥哥的妻子,你应该承担劝说自己的丈夫不要抛弃自己的妹妹。”
“维诺也是因为我才背井离乡,或许我说的太多,但我真心希望汉弗莱能够让维诺回来。我相信维诺内心也是非常渴望的。”
我丈夫和布莱克先生聊天时,时不时的看过来,等那个女人自己走了后,他才和好友分开,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湖边约会。
我直接说不喜欢那群野人,她们的声音刺穿了我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