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洗马汲黯亦是附和道:“陛下,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社稷依明主,大汉安危怎可寄托在一个妇人的身上,为了边陲的安全,这些年大汉和亲了多少位的刘氏宗室女,第一位是是为解白登山之围,刘敬往嫁匈奴单于,有了这次的开头到现在已经六位刘氏宗室女为了大汉社稷而远嫁外邦眼下就是与匈奴和亲的话,只怕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太子洗马汲黯这番话,无疑是击中了汉景帝心中最忌讳的痛点,而满朝的文武百官默不作声,无不胆颤心惊起来,这太子洗马汲黯胆子真是大,什么话都敢在宣德殿的大殿上讲出来,这无疑是在打汉景帝的脸面。“陛下,汲大人这是慷慨之言,忠心爱国之情无以言表和亲派的怀柔之计,主战派的刚硬之谋,各有各的妙用,总之都是为了大汉的社稷,眼下老臣认为得要把淮南王世子刘迁一事解决稳妥一点,只要大汉朝局稳定,那股匈奴骑兵便无功而返”丞相卫绾沉默片刻可道,心里想到的是只有家里没有内耗,团结一致,那外面的人谁敢欺负,眼下造成这种局面,无非就是要快点解决长安踩踏一事,平民愤,稳军心!丞相卫绾的话音一落,大殿内的百官无不佩服五体投地,姜还是老的辣,果不其然这丞相卫绾这番话左右都不得罪人,而且直接提出核心的问题,只要解决了淮南王世子刘迁一事,那股目的不纯的匈奴骑兵只能败兴而归。柏至侯许昌当即奏请道:“陛下,丞相之言正是老臣所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内忧给和谐地解决掉,如此能稳定淮南王至于外患就不攻自破”心里不由地佩服起丞相卫绾起来,这老贼讲话就是左右逢源,且又得圣心,只可惜的是其从未与人结党私营,眼中只有大汉皇帝一人,是一个盐米不进之人!“柏至侯这话说得轻巧,刚才还打着淮南王之女刘陵的主意,眼下又要稳定淮南王之心莫不是柏至侯认为淮南王有叛逆之心,还是说以女换子,如此这样淮南王不得不稳了?”汉景帝冷冷地扫柏至侯两眼,语气中森冷的意味已经昭然若揭了。此话一出,柏至侯许昌当即跪在地上,垂首诚惶诚恐地回复道:“陛下,恕罪,微臣只是想替陛下排忧解难,不曾怀有其他的心思,望陛下明察”心里不由忐忑不安起来,这钱益已经被解决掉了,武强侯庄青翟又老实在家养病,而自己本想拍陛下的马屁,谁曾想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昨日提菖蒲节陛下的话锋就有不满,今日在丞相卫绾后面说话,有被陛下质问,这真是苦煞了自己!“世子刘迁一事,暂时要等淮南王上朝再议,昨日赵太医诊治了,淮南王乃是中暑,需要静养五六日左右,方可痊愈。至于那股匈奴骑兵一事,朕会下旨让代国宰相灌夫去处理灌夫之勇世人皆知,有灌夫镇守在代国,朕思量那股匈奴骑兵再也不敢攻城掠民”汉景帝淡风轻般轻笑道:“至于和亲一事,朕好像记得柏至侯的掌上明珠,闺名许香,听闻许香的歌喉动听,名动京城不知若是柏至侯的爱女为国献身去匈奴和亲,柏至侯为了民族大义定是心中能割舍的”语音未落,柏至侯许昌当即磕头请罪道:“陛下,小女粗疏不堪,难当大任,若是去了匈奴,以其娇惯跋扈的性子,只怕惹怒了匈奴单于,被砍下头颅祭旗,倒是坏了陛下的大计有灌宰相坐镇边陲,定能保大汉太平陛下深谋远虑,微臣佩服五体投地”:()永州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