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他眼神怪异地望着耿诺,问:“你家里是不是还有弟弟?”
“对啊。”耿诺一脸“你怎么知道?”
“我有两个弟弟呢。”
顾承砚:“……”你在这里是被孤立了吗?
他斟酌道:“没人跟你说,你们这行已经不流行这种人设了吗?”
耿诺没听懂,“啊?”
顾承砚心中盈起淡淡的遗憾。
掏钱的欲望减了大半。
他转而打量起耿诺身上的西装,之前没见他穿过这身衣服,没想到收拾收拾别有一番味道。
衬衫上有一团脏污,依稀看出是个鞋印。
电光石火间,顾承砚突然疑心这事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伸手把耿诺的衬衣从裤腰抽出来,要往上掀。
耿诺被他不打招呼就掀人衣服的举动吓到了,不明白话题是怎么进行到这一步的。
拦着他的手不让他掀。
他现在不想做。
可惜下一秒,双手手腕就被顾承砚一掌牢牢握住,耿诺只好用脚扑棱。顾承砚微微皱眉,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别动,让我看看。”
看看,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
他是客人,来这里找他还能看什么做什么?
耿诺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卸了力气,咬着嘴唇撇开头,任其摆弄。顾承砚把衬衫推上去,脸色倏地暗了下来。
腰侧红通通一片,眼见着有淤紫的趋势。
随后三两下把耿诺的衣服全部褪去,被剥光的耿诺任由他像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头埋在床单上,脸下的床单浸湿一片。
除了腰侧像是被踹出的红痕,其他地方的痕迹都是顾承砚前些天留下的,现在已经逐渐消淡,唯独膝盖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那天在台球桌上跪得久了,细皮嫩肉的膝盖青紫一片,和近旁的肤色对比格外明显。
检查完毕,顾承砚的手轻轻覆在他腰侧,眼眸深黯。
耿诺认命了,抿着唇在心里念叨:做吧做吧,做完我好去找那群混蛋算账。
可始终不见顾承砚动作,他的手依旧在耿诺腰侧摩挲,搞得那块皮肤都要比别处烫上许多。
耿诺忍不住回头窥探,对方神色似在思索。
顾承砚问:“钱真的被偷走了?”
耿诺瞬间反应过来,好嘛,所以前面一直当他扯谎呢?
他心中气恼,拼命挣扎起来。
“没有,没被偷,我骗你呢,我没被偷钱!”
顾承砚蹙眉,没想到他突然反应这么大,手压在他背上,用了些力气把他按下去。
一瞬间,耿诺像被树枝钉在河床的鱼,连扑腾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趴在床上小声哽咽。
“什么都没被偷,他们没把我叫出去打我,也没趁机把我的钱都偷走,什么都没有……”
“这样信了吗?骗你是小狗!”耿诺瘪嘴呜咽,还在压抑着哭腔,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承砚每次看到他哭,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面上波澜不惊,心中暗自发笑,说话都不受控制了,你可不就是小狗。
那套缺钱的说辞姑且不论,钱被偷的事大概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