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我知道!是、是、是……”
“站着。”荷伯教授从不容许他们拖延时间,“耿诺,你说。”
耿诺上一节课还没?有来,但他仍然不假思索地说出?了答案。
荷伯淡淡地“嗯”了声,没?有过多评价直接进入下一题,继续叫人起来回答。
这次提升了难度,站起来的学生一脸茫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喊了三个学生之后,荷伯再次说:“耿诺,你说。”
耿诺眼都没?眨说出?了答案。
同学们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
荷伯的“耿诺,你说”似乎跟对别?人说的“XX,你来答”的含义?不太一样?。
好?像是在说:“耿诺,你来告诉他们答案。”
接下来荷伯教授的行为基本印证了他们的猜测,荷伯连着问了耿诺几个问题,耿诺有的能很快答出?来,有的却?需要沉思一下。
让他沉思的问题并不难,有些人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耿诺却?是带着犹疑说出?了答案。但荷伯并没?有因为耿诺的迟疑而不满,反而难得地露出?赞赏的表情,肯定了他的答案,并做出?了讲解。
这简直是神仙般的待遇。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耿诺能有这样?的待遇了,因为荷伯教授讲解完紧接着提出?一个举一反三的高难度问题,耿诺居然思考了两秒就迅速给出?了答案。
很多同学甚至连题目都还没?听懂。
荷伯这场课前提问以?对耿诺说的这句“这个问题下课后可?以?单独来和?我继续交流,我给你详细讲。”作为收尾。
他此时的神色就好?像带着和?同等智商的同类交流后的满足感。
但下一秒面对其他人尤其是还在罚站的那些同学时,荷伯就像是面对一群类人猿,无奈又痛苦地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靠!死学霸!
许多人不忿的心理还没?维持半节课,就发现了有耿诺在的好?处——荷伯老头完全不屑于提问别?人,耿诺每次都能迅速且准确无误地回答出?他的问题,荷伯老头上课时的脸色越来越好?,甚至都快挂着笑容了,说话语气都变得随和?起来。
天啊!上一学年被折磨了一年还被迫重修的学生们快哭了!
韦恩虽然坐在耿诺身边,却?再也不敢偷偷和?他说话了,生怕荷伯把他当作影响他的宝贝蛋学霸学习的垃圾给扔出?去。
由于各科老师明显的偏爱和?耿诺出?色的个人能力,很快学校里就知道今年的新生中有个超级大?学霸,教授们的宠儿。只是没?人打听到他的入学考成绩和?排名。
当然也传到了阮如棠耳朵里。
他简直要气疯了,每次听到耿诺的消息时都又恨又怕,生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
知道内情的校领导们一方面出?于偏爱,一方面畏于耿诺和?阮如棠两家背后的势力,在排课的时候刻意把两人分?开了,绝对没?有任何一堂课重合。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俩不会在校园里遇上。
耿诺抱着从荷伯教授拿来的学习资料准备去往下一个教室时,身边还跟着跟屁虫一样?的韦恩。
“原来你叫耿诺,天啊,你现在可?出?名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名字的。不对,我其实已经听过你的名字,只是刚刚才把你的名字和?人对上号,你不会怪我吧?不对,这应该说是我们的缘分?。”
耿诺甩不掉这个聒噪的Alpha,手?里还抱着书,连耳朵都没?法堵住,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
然后就迎面碰上了阮如棠。
阮如棠不是独自一人,身边还跟着他的O蜜。阮如棠生怕耿诺在朋友面前多说什么,再想找他麻烦放狠话也还是憋住了,狠狠瞪了耿诺一眼就要走。
“哎,等等。”耿诺叫住了他。
他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打算放过阮如棠,他知道阮如棠怕什么,就乐意欣赏他又惊又恐的模样?。
“阮少爷怎么不多和?我说说话呀?之前每次见面不都话很多吗?”
O蜜疑惑地看了看两人,问:“棠棠你认识这人吗?”
阮如棠眼神躲闪:“不、不认识。”
“怎么不认识?”耿诺走到他面前,专往他痛处上提,“咱们可?是入学考试时的交情呀,忘了吗?我提醒你一下?”
韦恩一听入学考来劲了,“什么?你当时也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恩,当时就坐在耿诺旁边,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怎么对你没?印象?你是我们考场的吗?考号多少?”
阮如棠咬着唇,气得哆嗦,他但凡多说一个字都可?能暴露他替考的时,这个贱人,非要在别?人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