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抵死不从,他居然恼羞成怒,自己摔倒磕坏了,怎么还能赖人家呢,人家只是柔弱小女子,怎么可能伤到人。”君澈:……其实,要是没亲眼看到的话,我是信的,可都亲眼看到了,实在是没法睁眼说瞎话。文谦:开眼了,实在是开了眼界。楚瑶抬起头,眼泪在眼眶打转,一脸真诚看着他:“夫君,你难道不信我,为何不说话,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爱我了。”“你别拉着我,我不活了,你让我去死吧。”嘴上喊着,脚是一动不动,明显是干嚎着。文谦举起折扇,笑得身体微微颤抖着,不行了,他要笑死了好嘛,没想到这位京城第一美人,私下居然是这般性子,太好玩了。难怪君弟那般痴迷,这般有意思的,可比那些死板的好玩,哎呦肚子都笑疼了,等回去后,他也物色这样的,娶了当娘子有趣得很。君澈无奈,抿唇一笑:“娘子,为夫没有拉着你,听话,我们回家吧,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见他跟没事人一样,楚瑶也懒得装了,这位是恋爱脑,她装不装,其实都无所谓,反正他都会相信不是嘛,那还费劲个得得。一脸乖巧,捏着嗓子温温柔柔:“好呢,都听夫君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随便你啦。”桃夭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小姐这调调好奇怪,嗓子是又不舒服了嘛,也是,那伤痕可严重呢,估摸着还没好,不然小姐不会这么说话。轻声开口:“姑爷,既然您回来了,那这药膏,还是交给您帮小姐涂吧,奴婢想起来,还有些东西没买,就先走了。”说完将药瓶塞过去,转身下楼跑没影了。君澈低头看了眼药瓶,疑惑的眼神看向她,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系着纱布,眉头轻蹙:“脖子怎么了,难道是真得上吊……”楚瑶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说来话长,都是那个容嬷嬷挑唆,我才会受伤,夫君不必担心,我已经将人处置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好想你(银子)”听着她直白的话,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别开脸嗯了一一声,牵着她的手紧了紧,有些微微颤抖着。楚瑶见状,眼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这位都成亲一年了,要不要还这么纯情啊,那以后亲亲抱抱举高高,他岂不是要原地红到爆炸。两人手牵着手离开,至于文谦看着他们的背影,摇摇头,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要回去找娘,也给他找一个这样有趣的。楚瑶拉着他的手,朝着街道走去,笑得一脸纯真:“夫君,我们去逛逛,顺便买点吃食可好。”君澈:“……娘子来天下居,难道没吃,谁带你来这里的。”“我爹让我来的,说请我吃饭,我是吃了,可是没吃饱,这家太坑人了,那菜量一点都不多,不实惠还贵。”“没事,娘子不用考虑银子的事,我们家除了银子,也没有别的了,就是娘子霍霍,这辈子也是不愁的,所以无需省。”楚瑶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的眸子专注,只觉得夫君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越发高大起来,帅,实在是太帅了。眼神有些迷离:“夫君,有没有人夸过,你长得好好看,我都被迷住了,睁不开眼。”君澈哭笑不得看着她:“娘子这性子,倒是变了不少,以往可是最厌恶,跟为夫亲近的,就算不小心碰到你的手,也会被骂一顿。”“如今这般很好,为夫很高兴。”楚瑶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蹭着:“夫君说笑了,我巴不得跟你多贴贴,沾染些财气才好,以前都是我不懂事,还望你莫要见怪。”“这次出事后,我彻底明白了,娘家根本不是我的依靠,他们都在骗我,我脖子伤了,我爹都不曾问过一句。”“哎,我也算是死心了,以后我们夫妻好好过,日后生个小娃娃玩,将这份家业,一直传承下去多好。”桃夭都说了,夫君身子骨不好,不能生孩子,想来也就只能亲亲抱抱举高高,画点大饼,应该也没事的,反正也做不成不是嘛。君澈眸子轻颤,眼尾泛着红,明显心绪不平静:“娘子,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嘛。”“奥,好啊夫君,这不是理所当然嘛。”“……好,娘子你真好。”“脖子可还疼了,以后就算生气,也不能伤害自己,若是不痛快,那就花银子好了,只要娘子心情好,花银子是小事。”君澈眼神宠溺道:“以后,每月增加到两万两吧,娘子不用省,尽管话就好,为夫只要活着一天,娘子就不会缺钱花。”楚瑶:呜呜,这话实在太感染了,她就没听过,比这更动听的话,哭死真是~~~“好,夫君也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两人逛着吃着,君肆还在惦记着,之前她首饰没了的事,将人带到珍品阁,各种好看首饰,只要她看一眼的,都买了下来。“娘子,这些首饰等做好了,会有人送上府,你注意收就好。”楚瑶咽了咽口水,目光热切看着他:“好,夫君你真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夫君。”君澈别开脸,耳朵尖红了。“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娘子可有要买得了,那家猪头很:()沙雕女嫁病娇:三观不合为银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