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听秦氏要去告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打怵的,却还是强撑道:“你个小贱人,你都是我儿子买回来的,你就是我家的奴才,你的玉牌就是我们家的,你哪来的胆子跟我要玉牌?”“当年我是把青禾娘买了回来,可是并没有上奴籍,东西理应还是她的。”楚老二在一旁辩解。“哼,我不管是不是上了奴籍,只要东西到了我的手里,那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老楚家说了算。”刘氏蛮不讲理地说道。“现在老二一家不愿搬回老楚家,既然你把玉牌拿出来,肯定有你的用意,你又不肯把玉牌还给老二媳妇,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吧?”里正看着刘氏,明白她此番定是有所图。老楚家看里正已经问到自己的心坎上,既然已经撕破脸,老楚家也不再藏着掖着。互相对视一眼,刘氏说:“本来你们同意合家我们一家人啥事都没有,以后我们一起住大房子,开厂子赚大钱,又享不尽的福气。谁让你们不孝没良心,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个玉牌你们得买回去才行,就按我们的损失来赔。给我们~~”说着,刘氏转头看向老楚头,眼神询问要卖多少银子?老楚头咳嗽一声,“我们也不狮子大开口,一个玉牌卖两千两银子,准备好银票就来取玉牌就行。”老楚头的话像炸雷一样,把在场的村民炸了个外焦里嫩,两千两银子,还不是狮子大开口,那什么才是,早前还为他们骗的借口感动的人,现在也回过神来,纷纷骂老楚家不做人。秦氏听老楚头开口就要两千两银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想的倒美,我这么多年没有家人也过来了。有了那个玉牌,我也不一定能找到我的家人。再说,我家也没那么多钱,你们想用这块玉牌发财,就别做梦了。这个玉牌你们愿意卖就十两银子,不愿意就自己拿去自行处理就行,我二话不说。”老楚家听秦氏给出十两银子的价格,气得老楚头指着秦氏,“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刘氏气得上前就要扯秦氏的头发,“我打死你个贱蹄子,你居然只给十两银子,老娘这就剥了你的皮,看看值不值十两。”秦氏对刘氏的发疯行为早有准备,在她扑过来要抓自己的时候,秦氏就闪身躲到一侧。刘氏扑了个空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她起身又要扑过来,被里正喝住:“够了,你们几个把刘氏拉住,别让她再作乱了。”里正指着几个妇人,让她们按住刘氏。刘氏消停后,里正看着老楚头说:“老二和老四都表态不合家,玉牌十两银子买,老楚头,你看是卖还是不卖?”老楚头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对着里正说:“不可能,里正,这个玉牌材质很好,又是秦氏的随身之物,肯定跟身世有关,我卖给秦氏也是为了让她能寻到家人,结个善缘。我们自己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我们老楚家一大家子人也要吃喝、之前分家时,我们可怜老二腿残,没要养老钱和孝敬银子,现在他好了,剩下的银子就当买断我们之间的亲情关系,从此我们之前没有任何关系。”“那老二、老四被打这是怎么算?”里正追问。“都是自己的孩子,打自己的孩子还怎么办,好好养着就是了,就当还父母的生养之恩了。”楚老大在边上回答。“嗯。”老楚头点头认同。“我同意断绝关系,不过买玉牌和买断关系总共一千两,从此我们一家、老四跟你们老楚家断绝关系。不过今天我们没有这么多银子,你们如果同意,明天写好文书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拿文书。不行的话,我们的玉牌也不要了,反正我们分家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不能有金钱来往。这也是为了还你们的养育之恩。”“福哥,我不要那个玉牌了,我现在有你们、有家,找不找家人没那么重要了。”楚老二知道最近媳妇一直做梦,梦里一直在喊爹爹、娘亲和哥哥,想来是梦到家人了,只是醒来后怕自己担心也没跟自己说。所以不管多少银子,楚老二都想为她买下来,圆一个梦。老楚家几人都心头一震,没想到飞走的鸭子又飞回来了。以后可就有钱了。“好,明天早晨我们送东西过来。”说完一行人就准备回家。“慢着,谁说让你们回去了?”里正把准备走的几人喊住。“里正,是还有什么事吗?”老楚头得了承诺心里高兴,看着里正也多了笑脸。“老二、老四被打,没法追究你们的责任。我作为这里的里正,不能让你们败坏了村里的风气,给大家带个坏头。如果人人都跟你们似的,仗着自己是父母就打杀虐待儿女,我们这里就成土匪窝了。今天刘氏伤人在先,导致老二、老四严重受伤,必须惩戒,一会拉到祠堂打二十大板,关祠堂三天以示惩戒。”里正看着老楚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感觉非常刺眼。随即吩咐几个村民拉着刘氏就走。刘氏哪里肯就范,挣扎着要跑。“里正,我奶年纪大了,不如找由我来替她受罚吧?”楚青然看着阿奶不断挣扎,不如让自己代替受罚,还能博个孝顺的好名声。“然儿,你还要去书院读书,不能受打板之苦,娘替你,你可千万不能影响学业。”周氏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受罪,只能自己上了。“然儿,你不能被打,就让你娘替我吧,老三媳妇,你替我在祠堂待三天,就这么说定了。”刘氏心疼孙子,自己又不愿意被打,就安排两个儿媳妇替自己分担了皮肉和惩戒之苦。大家又跟着去祠堂看打板子和关祠堂。一顿板子结束后,周氏被扶着回了老楚家,陈氏则被关了起来。回去的路上,大家没有一点被打被罚的难过之情,反而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发财了的欢喜气息。:()穿越古代,特工王妃一顺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