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傅总您真幽默,动刀子的事情怎么能做戏呢,储少手术前就说了,宁愿他出问题也绝不能让孩子出事,实不相瞒,这次手术时间之所以延长,就是因为储少中途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反应,原本我们打算中止,可他坚持要继续下去……”医生边说边敬佩又怜悯的摇头,煞有介事的样子竟让舒玉都生出愧疚。“是嘛,那我们还真得好好谢谢他了。”傅行深直直盯着医生,对方有些扛不住他的目光,赶紧撇过去,借口还有其他事要忙就离开了。他的行为引起了袁芝的怀疑,即便和傅行深没有太多的交集,但她想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一个医生,莫非这里面有什么内情?她的眼睛闪了闪,拉住岑舒玉。“我们等等吧,真像医生说的那样我可得为我以前所做的向他道歉。”就这样,几个人都留下等着储行从手术室里出来。前后等了半个多小时,袁芝眼中的疑虑加深,舒玉则想到刚才医生的话,有点担心。“怎么还没出来,不会真的出事吧?”刚说完,手术室的门再度打开,储行被人推着出来,和乐乐昏迷不醒的状态不同,他整个人看起来竟十分清醒,哪怕是麻药过劲儿也不应该是这样。舒玉不忍心看了眼他苍白的脸色,虽然当面难以张口,但还是道了声谢。“谢谢你。”储行虚弱抬起的手缓缓放下,转过头去,似是自嘲。“也就这样能得你一句好话。”“我……”她想说就事论事,以前他不干人事,就算现在办了件好事也掩盖不了,可想想他刚动了那么大个手术,还是不去呛他了。袁芝却不知不觉绕到他身侧,琢磨了下刚才傅行深的话,她猜想会不会是指储行用苦肉计,难道真有刚才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听医生说刚才在手术室里你差点出了意外,还是坚持救乐乐,你的伤口……还好吗?”她原指的是他胸口的伤,因为他刚受伤没多久,结合医生的话,不好的反应大概率和刀伤有关。可储行却示意护士掀开他腰侧的伤,看包扎的程度,长长的一道口子,舒玉下意识惊惧捂嘴。看到她眼底出自本能的心疼,储行柔弱颤颤的闭上眼睛。“只要乐乐没事,这都不算什么。”傅行深冷眼看着他演戏上瘾,瞟了眼他身后的护士。“我怎么记得手术前进去的人里,没有你。”护士的手猛的抖了下,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储行凌厉如刀的眼神扫向傅行深,仿佛在指责他故意找事。可碍于舒玉她们在这,储行仿若一声叹息,低眉看向自己的腿。“从我受伤后身边就有专门的护理人员,这个傅总也要质疑一番?”“当然不,只是好奇而已。”傅行深淡定地回答。说到这,恰好简知沅赶来,话题中断,她看看病床上被推走的人,点头示意,储行没理她,许是被傅行深气到了。“乐乐怎么样?”“手术顺利,看后期恢复。”袁芝回她。简知沅闭眼长舒一口气:“总算有个好消息。”她这么说,只能证明她今天经历的不是好消息,袁芝本想顺口问一句,可想俩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且舒玉经过大起大落和大悲大喜,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她便扶着人离开了,也正好给简知沅和傅行深留出空间。待她们走远,简知沅略略忧愁的冲傅行深摇摇头。“另一边,好像不太好。”他拧了拧眉:“怎么说?”她拉了拉他的手:“换个地方。”储行的人在附近,指不定被他们听到会做什么文章,所以简知沅说话都带着谨慎。把傅行深带到无人处,她才把今天接机和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他,连细节都没放过。“他这次回国所有的表现都很奇怪,如果他真碰到事了,我看不是什么好处理的事情。”“你已经让人盯着了?”“嗯,只能等等看了,但愿我们的猜测是错的。”她说道。“明天去看看他。”“好,你跟他关系好,说不定会跟你透露一点。”简知沅想的很美好,可她不知道的是正因为闫萧和傅行深的关系好,才更加不敢说、不能说。当夜,闫萧洗漱后佣人要进来帮他收拾东西,被他拒绝了,他甚至将门反锁,一个人待在里面。“闫少,您刚下飞机应该很累了,收拾东西这些活儿就交给我们吧。”“不用,我自己可以!”隔着一扇门,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都没用,闫萧甚至担心他们破门而入,将不合时节的长款睡衣套上,遮盖住手臂裸露的任何一寸皮肤。“好吧,那待会儿麻烦您拿出来我们再清洗。”佣人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可闫萧却不出声了,无奈,怕说多了让他反感,佣人只得暂时先退下,并且把这一情况转述成文字发给简知沅……外面终于恢复安静,闫萧抱着自己的手呈保护状倒在床上,呆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他有多久没这么安稳平静地待在熟悉的环境里了,一个月?两个月?又或者是半年?他想药物或许已经侵蚀了他的脑袋,让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他就陷入睡眠……半梦半醒间,有东西在他胳膊上游动,一开始他闭着眼睛拿手拍了下,可后面竟有种毛毛的感觉,瞬间将他惊醒。“喵!”他的动静把刚刚爬上他床的猫吓得直往下跳,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养的猫。门虽然关着,但阳台是开放性的,他的猫一直就很:()轻声诱哄,傅总的小娇妻被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