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远处走廊上的小孩正在叫着来回跑,有种小狗一样的喧闹。
而且,假如视频中的男的是张崇,就算女人不是她。那么……那她为什么还要作第二次,如果真的那么不尊重她——
而张崇自己也说作得很过份,没图第二回……
女人呻吟声在变大。“嗯~…………”那种长长的从鼻子里喷出来的声音散发着某种奇怪的欲望。
四周聊天的声音又变小了,似乎变得安静了许多。
我的手指在减音键上按着不放,手机卡了连关机似乎都作不到了……像个笑话。
火车在黑夜中,跟在皇陵墓地的甬道里一样,黑暗无边无际的。
我能听到似乎有某种裂开的声音,像是那种成熟的桃子带着汁水被从中间撕开的声音。
“嗯嗯嗯嗯……”女人的鼻息中有种急促难忍的声音,她的头慢慢的抬起又降下,像一个负重登山的运动员,在坚持不肯放弃的想挑战某些极限。
喉咙很干,
有种莫名的焦痛感。
我中学时腿曾经受过伤,伤口感染后化脓,当时中心医院的医生说要上黏子,用铁纤子把一个沾满黄色药水的纱布,从伤口里,慢慢的用铁纤子向里塞入,我已经记不得当时的详细,却能记得当时心中的震恐和那是个持续很久很久的痛苦……
画面上的一切带着一种剧烈压抑感。
她的头慢慢的微微往上抬起,伴着那种汁水和果肉开裂的声音。
女人双臂有一丝发抖的,撑着巨大的压力的感觉。
有种很轻微的喘息声在屏幕里。
仿佛之前得呻吟声是一种乔装,此时才是她的真实反应——那个东西太大了。
所有得一切似乎停下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发现进入太困难了,还是怎么的。
停止,所有得一切安静了。
“你在看什么啊叔叔?”有个脸蛋雪白的小女孩从我对面后一排突然伸出头来问。她长着一双剑眉眼神向楷书一样干净。
我有种从水里捞出来得不舒服的汗湿感。
无力的略侧了一下背,上车带得伞这时垫在背后有种隔的难受得感觉。
不想把手机屏幕给她看。
也不想回答。
屏幕上的一切停下来了,似乎是那个男的在问是不是撑不住?
但那个穿着蓝色衬衣的女人,似乎点了一下头……
所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对吗?
我不知道为何觉得很难过……这是个怎么看都很美丽的女人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这样的人作这种事。
我总是会从她身上莫名其妙的想到苏琳的样子。
虽然觉得这一切都不可能……
“嗯。哦,哦呵……”女人的声音在开始。
带着一种牙科医院里常常听到的那种呻吟声,和扭曲的喘息声。
她的双手因用力而抓紧床单向外展着。
我想起了张崇的话,“要把她逼日大了,给她老公穿大鞋。”
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怨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