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带着苏琳回家,那天下雨,是小姨去车站接的我。说要好好看一下我老婆。
她打着蓝色的纸伞,穿了一件蓝色的裙子。
我记得她画了很淡的眼影,白皙的瓜子脸,粉色的脸颊,鲜红的嘴唇。
她黑色的头发和身上的蓝紫色的裙子,在雨线中就像头发与衣服没有了分界线一样。
苏琳见面很高兴拉她的手跟她说,她眼睛有种秋水长天的感觉。就像古文小说里的,像从古画上走下来的感觉。
我只记得她那天戴着蓝色的全指手套。
苏琳的话让她扑哧笑出来了(苏琳如果是个男人,肯定很会哄女人开心)。
只是那时的感觉上,小姨给我的感觉跟苏琳有很大不同。
苏琳更像向一个现代人。
小姨却似乎是穿越到古代也不会让人觉得她突兀的那种。
……
“啊~!”雪白的女人喘息着,“抱紧我……”
“喔!”男人吐着浊气,那根黑粗的东西定住,然后猛的开始震颤。
女人,“呖……”颤抖着,有一种被钉住了的蛇的战栗感。
那被撑开的阴唇连带着大阴唇有股向冷极了的发抖一样的颤栗的抖动着。
那个曾经拥抱我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的女人,对我的温柔和照顾,让我的心有股说不清的痛苦……
“啊……”女人梦呓一样的声音。与此同时,她瑜伽服下的双手,突然向两边伸出来,像章鱼一样抓住了自己雪白的双腿脚踝。
我不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抓住自己的脚是为什么意思,仿佛是一个追求完美的舞者在某个预感到会对身体失控的瞬间的本能一样,在防止无受控制的瞬间动作变形的动作……
夹杂着男人的,“啊,啊……”那恶心粗鲁的声音。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但能感觉到她的压力和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
能明显感觉到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有一种奇怪的肌肉收紧的错觉……
“紧,好紧!”张崇在嘶叫。
“小姨,你好紧……”
有一种打断式的沉默……带着种泪流满面的痛觉,为什么要它称呼小姨……
因为我吗?
有种突然的向是有无数的思绪和情绪漫天的无边无际的涌上来淹没了我的感觉……
沉默,无声……
房间里安静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
波的一声!
有根粗大的阴茎无声的从女人雪白的裸露的三角区掉了出来,
那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鸡八在摆动着,向一条扭曲的巨大鳗鱼,在食物中毒一样口吐着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