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静越说越激动,哽咽到连吐字也不再那么能听清。
突然,“呜……呜……哇哇!”戴静憋了不知道多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肩膀抽动着嚎啕大哭,我也不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靠上前搂着戴静腰肢轻声安慰。
戴静转过身,头埋进我的胸口,抱着我痛哭了好一阵,喉咙都哭哑了才逐渐平息下来。
“呜呜,我没哭……你不许说出去……”戴静脸埋在我的胸口,轻轻抽着鼻子,哽咽不清的说着,声音还在不停的颤抖,但情绪上已经平静了很多。
“好好好,没哭没哭……”
戴静发泄了一通,哭累了就这么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
我扯扯被戴静泪水浸湿的睡衣,被抓得太紧不太好脱,加上我怕惊醒了刚刚入眠的戴静,我就这么穿着胸口湿一大片的睡衣缓缓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浑身无力,头痛欲裂,不用温度计我也知道是发烧了。
“静子,你还好吗?”我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不好,头好痛。”身旁传来一声鼻音更重的回答。
最后还是我撑起来打电话叫来了妈妈的司机把我和戴静送去医院,打了针退烧针,挂了小半天水,我才勉强感觉活了过来。
“这下爽了吧。”我偏头看向旁边床位上仰头称唤不断的戴静,强忍着笑意。
“哼,打你。”戴静从被子里探出手向我挥舞,难得看到戴静这般小女生姿态,我笑着也伸出手。
“痛痛痛……”
“你是猪吗,力是相互的。”我没好气地握住戴静的手,戴静见我伸手迅速响亮地抽了我手心两巴掌,我还没出声她就先喊疼了。
戴静的手很滑很嫩,我握在手里抚摸了好一阵才松开。
下午输完液回去的路上我特意让司机绕路去了我最喜欢的糕点店,戴静按她的喜好订了份双人蛋糕。
“生日快乐,小寿星。”我把折好的寿星帽给戴静带上。
“就两个人,还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戴静坐在沙发上,对着我下午趁她睡觉时候装点的气球鲜花指指点点,但还是很乖巧地坐正抬头让我把寿星帽给她带好。
“小寿星许愿吧。”我没有点破戴静的小心思,关上灯。
烛光印照下,戴静精致的脸庞多了几分朦胧,更加诱人。
戴静闭着眼双手合十,朱唇轻启,随后睁眼吹灭蜡烛。
我没有去开灯,而是从沙发后面一把抱住戴静吻了上去。黑暗中,第一下吻在戴静脸颊上,只亲到了戴静的唇角。
啧,可惜。我偷袭不成刚想退开,却隐约感觉到黑暗中戴静头偏了过来,一股热气直呼我的唇上,我再次往前吻住戴静柔软的朱唇。
片刻过后,灯光重新亮起,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戴静旁边坐下。
“要吃完哦,桦哥,我切的蛋糕……”戴静面不改色地切分蛋糕,可红得发烫的耳根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硬塞完三分之二个蛋糕,我和戴静各自早早回房休息。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到现在我头还是晕沉沉的,一时间没想起忘了什么,直到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大头贴给我发的99消息。
坏了,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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