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的是什么歌?”完全没有心思享受胯下新娘口交的我,突然发现寒寒含着肉茎吞吐的同时还在小声的哼着歌。
“就随便哼哼。”寒寒嘴里含着粗长的肉茎,含糊不清的回答,随后哼唱的声音变大了几分,我也能听得更清楚了些,但我的歌单里并没有这种旋律的曲子,我仰头靠着沙发权当是寒寒在调情。
寒寒含着我的阴茎接连不停的哼了三四遍,直到她的腮帮子又酸又如,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一地,也没停下,嗯嗯呜呜的哼着。
“擦擦,去床上吧。”我拍拍寒寒的小脸。
“嗯。”寒寒吐出肉茎,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的津液。
盛装打扮的新娘跪趴在床边,高撅起屁股等着我的插入,换做以往我肯定已经抱住寒寒的白丝屁股大力摧残她的小骚逼了,而今天我却在房间里左顾右盼的寻找。
半天没等到我插入的新娘转过头来望着我,“你在找什么?”
“避孕套。”我翻箱倒柜地忙着,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想要的那个小盒子。
“我吃药。”寒寒小声说了句。
我没有回应,继续东翻西找。
“我说!我!吃!药!”寒寒大声的拉开床头柜,抽出一盒避孕药用力的往床头柜上一拍,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寒寒突然爆发的大吼吓到,竟站在原地没有动。
寒寒看着我怯生生的样子反应了过来,轻轻吐了口气,面色变得柔和,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呼唤我,“老公,药我会好好吃的,你放心,来,快用大鸡巴操死小骚货。”
我这才挺着半软下来的阴茎走到床边,寒寒凑过来,跪在床上又给我口了四五分钟,这才转过身趴好,自己把裙子撩到腰际,我扶着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磨了两下就插了进去。
这次肉体上的交合,是我有史以来体感最差的一次,没有任何愉悦的情绪产生,全程机械的挺动腰部,满脑子都是两下射了,快点结束。
身下新娘妩媚的放声呻吟,可我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突然客厅里传来我的手机铃声,我抽出阴茎去接电话。
“喂,爸,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我接起电话回到卧室。寒寒欲求不满的摇晃着白丝屁股,把粗长的肉茎压在我的小腹,上下来回磨蹭。
“也没啥,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没惹你妈生气吧?”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中年男声。
打电话过来的是我那个远在国外打理公司的便宜老爹,除了每个月准时打钱,和过年回家聚餐吃饭,我对这个中年男人的其他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他对我的学习成绩,生活好坏也从来都不会顾问,顶多每次过年的时候和我聊上几句,但大多时候都是好好好,行行行,智桦你自己看着办,缺钱就跟爸说。
大人真是种讨厌的生物。
而在这个夜里,父亲突然打来的关怀电话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惹妈妈生气,在学校里就那样吧,过得挺好……”我难得主动给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闲聊,父亲安静的听着,不时说上两句表示他还在听。
跪趴在床上的寒寒等了几分钟,见我依旧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伸手握住阴茎,对准穴口塞了进去,主动一前一后的摇晃腰肢,白丝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智桦,你已经成年了,很多事,要三思而后行……”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突然话头一转,隐隐有一股说教的味道。
“知道了,知道了,爸。”
“现阶段,你好好学习就行,其余的那些琐事,爸都给你搞定了。”
“好好好,没啥事儿,我就先挂了啊,爸。”我按着寒寒的白丝屁股,慢慢抽送。
中年男人挂断电话,我把手机丢到一边,一只脚踏到床上,把寒寒的白丝屁股往下用力压了压,开始快速的大力深插,身下的新娘痛苦的哀叫连连,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越插越快,阴茎每一下都拉到了阴道口再狠狠的一插到底。
寒寒没有求饶,只是不停的大叫着,惨叫声中还时而伴着她先前一直哼着的不知名曲子。
我没有心思细听她含糊不清的歌词,骑跨在寒寒屁股上大起大落的抽送,酸麻的龟头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我最后用力狠顶了十几下,全身重量压到新娘的白丝屁股上,在呜咽尖叫着的新娘体内射出一股股精液。
我没有享受射精后的余韵,直接拔出阴茎提上裤子准备离开。
“有事?没事我就回去复习了,马上期末考试了。”我回过头,侧身倒在床上的新娘脸埋在枕头里,一只小手无力的拉住我的衣角,大股白浊的精液从还没合拢的阴道口流出,淌在床上。
新娘轻轻地拽着我的衣角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我甚至能听到床头闹钟秒针转动的声音,不到一分钟,床上的新娘松开了小手,我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让我惶恐不安的地方。
其实,我并不关心期末考试,也不会回去复习,只是需要一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离开,如此而已。
最后一周期末冲刺,周一物理课,上课铃响后进来的不是寒寒,而是一个穿着泛黄的老旧白球鞋,高邦红袜拉到小腿中部,花白头发的老头,老头笑呵呵的向我们解释说寒寒老师因为身体不适,由他来暂时代课,指导我们期末复习冲刺。
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