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扎妹不惜旷课拉我去她家,目的是为了堵上她阿帕的嘴,娜扎妹的九个姐姐都已经结婚了,而娜扎妹却连一次恋爱都没还没谈过,这让她阿帕好不担心。
娜扎妹被她阿帕问急了,从开学起就琢磨着要从学校里抓一个幸运儿带回去,先应付了阿帕再说。
很不幸,那个幸运儿就是我。好在我家里条件还算看得过去,人长得也清秀,勉强能入娜扎妹阿帕的眼,这一关姑且算是过了。
下午,娜扎妹带我在市里逛了下,晚上回了娜扎妹自己住的公寓。
这边天黑的比较迟,七八点了太阳都还没落下,因为第二天安排了去娜扎妹阿帕的牧场,晚上我没有和娜扎妹做爱,毕竟在人家地盘上,最起码的尊重还要是有的。
后面两天时间都是在娜扎妹阿帕的牧场玩,对于城市里长大的我来讲,在草原上骑马放羊是真的很有意思。
虽然骑马的时候坐前面的是我,娜扎妹坐我身后拉着缰绳,羊也不搭理我的,全靠娜扎妹在赶。
“要不要带点这边的羊肉回去?”娜扎妹的大姐问我。
本就是空着手来的,被人家这么一问,我还挺不好意思的,“不用了,不用了,谢谢……”
“别这么客气,一会儿中午吃了,让叶尔扎提给你抓一只去。”娜扎妹的大姐搭上我的肩旁,指着羊群,一旁娜扎妹的那几个姐姐里最小的那个没憋住,突然一下笑出声来。
我不知道这位姑娘在笑什么,还有叶尔扎提是谁,听起来像是个男名。
中午吃的是羊肉全席,我第一次知道肚包肉这种吃法就是在娜扎妹这边。
两个字,好吃。
娜扎妹的酒量着实有点差,喝的是她自家的葡萄酒,几杯下肚,娜扎妹就上脸了,小脸蛋喝得通红。
娜扎妹的姐姐们还一直起哄拉着她喝,娜扎妹喝着喝着就开始吐槽起了她的阿帕,听得她阿帕脸上都差点没绷住。
可惜的是,娜扎妹喝醉了说的都是方言,我是一句也没听懂。
娜扎妹飞快的冲着她阿帕讲着,中途还跟哥们儿似的,手搭上我的肩膀亲了我一口。
“别介意,小妹酒量就这样……”娜扎妹的大姐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坐我边上正对着自己阿帕妙语连珠的娜扎妹突然停下,转过头对着她大姐也来了两句。
下午,娜扎妹的大姐带着我去选羊,娜扎妹一路拽着我的胳膊靠我身上讲方言。
到了羊圈,娜扎妹大姐本来是叫了俩羊倌去抓一只宰出来,但不知道娜扎妹最小的那个姐姐跟她聊了什么,娜扎妹的声音一下就大起来了,松开拽着我的手撸起袖子就往羊圈走,她大姐那是拖也拖不住,只能叫那俩羊倌跟在娜扎妹身后。
“叶尔扎提说要亲自给你抓一只。”刚和娜扎妹聊天的那个姐姐拍了我一下。
“谁?”
那个姐姐指指正慢慢绕着羊群走的娜扎妹。
突然,娜扎妹冲出去几步,羊群快速往角落躲避,吊在队伍最后的那只在角落转弯时慢了大部队一拍,被娜扎妹伸手抓住了后腿往后一拖,膝盖顶着羊身,直接把羊扑到在地上,两名羊倌上前用绳子捆住羊脚。
“我们家只有叶尔扎提这么虎,敢直接上手抓的……”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娜扎妹大姐抽了下屁股。
“快带娜扎回去休息吧……”
我点点头,拉着刚抓完羊兴致高涨,满身羊毛的娜扎妹回去了。
第二天,娜扎妹酒醒了,蜷缩在被子里不出来。不得不说,娜扎妹的劲是真的大,我从外面拉着边都没能把被子给她掀开。
“啊啊啊啊啊,我昨天都干了什么呀……呜呜,就不该喝酒的……”娜扎妹在无尽的懊悔中和我坐飞机回到了学校这边,我带回了一整只拆分包装好的羊肉,这次见家长也算是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返校后,因为月中就是入学的第一次期末考,周围大伙儿每天都在猛学,图书馆自习室给填得满满当当,搞得没课就打游戏的我都有点小紧张了。
小魔王在这个时候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人类文明史发展与进步研究会期末聚餐。
社团聚餐?如果没有辣妹的这个电话,我都已经快忘干净,我还加入了这么一个社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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