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参加雅集的,多是文人雅士,文人墨客,这些人会在现场吟诗作对,饮酒和歌,是风雅之极的大事。
应子清原以为刘之衍会讲一讲排面,彰显身份,结果是这么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刘之衍伸长腿,轻轻巧巧一跃,上了马车。
应子清没有他长得高,腿也没那么长,下面也没有马凳给她借力,正在想怎么上去。
刘之衍朝她伸出手:“来。”
“好人一生平安!”应子清没客气,握了上去,借他的力一跳,也蹦上去了。
听着她古里古怪的话,刘之衍没压住嘴角的笑意。
马夫拽起缰绳,驶出一段路,吴内祥才拿着马凳,急步过来。
“吴公公,不用麻烦,我们先走了。”应子清冲吴内祥挥手。
吴内祥“哎”了声,又隔着老远,追着马车,不住地嘱咐:“应女史,请细心伺候太子!”
好一个忠心耿耿奴仆。
为了让他放心,应子清只能答应:“知道了!”
撂下车帘,车内宽敞,舒适安静。
刘之衍端坐在侧,手里摩挲着“青锁香风”。
应子清看那粗棉布做的香包,和刘之衍身上寸尺寸金的绸缎,对比起来太辣眼睛。
“那个香包,改天重新做一个吧。”应子清建议。
“还是这样的清香吗?”刘之衍问。
“我给你用的,都是些不起眼的野草野花,借借里面的药性而已。闻久了,那个气味其实有些清苦。”应子清说,“我把主要的药单开给你,你让太医院的人换成名贵的花草,香味会香甜一些,效果说不定也会好得多。”
听她的意思,她不打算亲自做,刘之衍摇头:“算了,这个就很好。”
应子清忍不住问:“你……其实早好了,为什么到了外面,故意装出以前的样子?”
“不必急着让大家都知道。”刘之衍说,“等有了恰当的时机再说吧。”
可能像他们这种皇子,考虑的比较复杂,刘之衍看起来很有主意,应子清不再劝了。
应子清摸一摸腰包:“哎呀!”
“怎么?”刘之衍问。
“我的玉佩找不到了!”应子清着急道。
“什么玉佩?”刘之衍不以为意,“丢了就丢了吧,我送你块上好的。”
“不行!”应子清真急了,“那是……那是我双亲留给我的!”
那块绿玉佩,是应子清穿来时,突然多出来的。
在满月夜的子时,绿玉佩会闪过一道华光,跟电子光十分相像。
正是这种与古代格格不入的电子感光亮,给了应子清信心,让她可以积极面对现实,努力完成任务。
应子清曾经想过,如果她阻止大晋朝覆灭的结局,是不是可以借助这块绿玉佩,重新回到小蓝星。
现在,这块绿玉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