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对于她来说,可以算是一场恶战了。
虽之前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过舞,不惧场。但从记忆里略微一搜索,便能得知了现在记者的八卦与犀利程度。楚书溪并不喜欢闪光灯打在身上的感觉。
另一个自己也不喜欢,但她每次,都是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淡定从容的应对着一切。
楚书溪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到跟她一样不慌不忙与吊儿郎当什么都无所畏惧的模样。
当然,暂时撇开公然与其他o眉目调情那一些乱档子事。
此时听老李头提醒,楚书溪一睁眼,便见时渃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正在用“脸”兜风。
而后方来的大货速度丝毫不降,只是在用力按着喇叭。
楚书溪吓得后脊都冒了冷汗,这时她倒是眼疾手快的抓住时渃的衣领,将她拽了回来。
时渃“嗷呜!”一声,感觉格外的爽。
意犹未尽。
楚书溪看着她脸上被风与窗外也不知是雾气还是蒙蒙小雨打的凌乱的发,倒是可惜了自己为她打理的那么细致。
正要开口训斥,对上她那副兴奋的眸子。
血压…好像缓缓降下去了。
楚书溪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突然便产生了好奇,“如果…我是说如果…”
时渃疑惑的等着她的下文。
“如果,你半边身子被车铲去了,还会…复合么…”
楚书溪眼看着她那股子兴奋的劲,渐渐转换为平静,随着自己所说的话,逐渐变成了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楚书溪瞬间后悔问出这么憨批的问题了…
她摸了摸鼻子,看向两边道路。
老李头却竖起了耳朵。
会么?
会么!
到了目的地,果然有不少的记者探头探脑。
老李头已经打开了车门。
楚书溪搓了搓手心,正要伸手扶时渃出来,便见她已经伸出了修长的腿。
西裤将她的小腿衬的比直。
再然后,她便如超模一样,弯身出了车。
时渃看了楚书溪探在眼前的胳膊一眼,并未像之前说好的一样,伸手攀上,而是将双手,休闲的插入裤兜。
一阵微风,吹动了丧尸掖在耳后乌黑的长发。
西服之内,那层浅v的衣衫,衣领稍稍抖动,太过相得益彰的衣服,衬着那洁白的琐骨,跟月牙儿一般。
楚书溪余光看了一眼,不禁被吸引,却也是唇角一挑,看着时渃的背影,任由那臭屁的丧尸进入状态,开始演戏。
自己怎么能输的过她呢。
楚书溪拿起挂在衣兜上的墨镜,戴在了脸上,遮住了近几日略显疲惫的容颜,紧随她之后。
两人像走秀一般,步入了墓园。
便听人群里有人议论道:“喂喂喂,你们知道刚刚那个看起来很飒的姐姐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