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追眼见叶晓曼要将筑吹灯的玉佩揣进她的破储物袋。他额角的青筋熟练地蹦出,“这是值不值钱的问题吗?”叶晓曼被他点醒,恍然大悟,“你言之有理,我们在记忆里,这里的东西全是虚假的,可能带不走的。”叶晓曼这样说着,手下一点没停,将玉佩收进来。“可能”带不走,又不是“完全不可能”带走,举手之劳,助力财富的增长。曼姐过处,寸草不生。叶晓曼得意地挺起胸膛,“现在你相信我的能耐了吧?”荆追回忆他看到的画面,绝望地承认,他不得不接受死对头已经沦为叶晓曼的奴仆的现实。他当年究竟为什么用尽了手段,也没想过给筑吹灯找个女人?叶晓曼只是洗个澡,筑吹灯一脸见到仙女下凡的表情,真的,彻底没救了。他回忆起筑吹灯目瞪口呆的梦幻表情,只觉得眼睛被深深地伤害到,胃里又一阵翻滚。荆追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他觉得有必要在全体卧底之间推广叶晓曼先进的工作经验,“你怎么做到的?”筑吹灯绝对不是贪恋美色之徒,不然也做不到上千年如一日的单身。叶晓曼听完高深莫测地一笑,这是一种经常出现在销冠身上的从容气度,依赖于对自己业务能力绝对的自信。她臭美地撩撩头发,转过身去,背对着荆追,撩起了裙摆。荆追愣住,“你做什么?”她什么身份,连他也敢勾引。荆追还来不及发难,眼前的叶晓曼抬起一条腿,踩在浴桶边沿,开始穿秋裤。法衣薄薄的一件已达到御寒标准,但是叶晓曼觉得冬天裙摆下面凉飕飕的,特别是御剑的时候。所以她专门去订做了底层人民的严冬好伴侣:秋裤(加厚加绒款)。谅谁也想不到她仙气飘飘的裙摆下,穿着一条加绒秋裤。荆追沉默得很彻底。如果筑吹灯看到这一幕,会瞬间失恋的吧。荆追同时又感到了一股微妙的不爽。叶晓曼换衣服也懒得避他,她似乎不将他放在眼底。她没把他当作一个男人看。她会在筑吹灯面前矫揉造作,她会在她的情人们面前装模作样,但她从不曾对他费心。……他不在意。他对他自己强调。荆追的心情有些烦躁,将从不曾有过的细腻想法驱散。叶晓曼一边吨吨地把衣服穿起来,一边跟老板汇报她成功的经验,“因为时机。”荆追:“时机?”叶晓曼一针见血,无情吐槽:“筑吹灯会被我吸引,纯属没见过世面。”19岁的乡村少年,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从没去过大城市,从没见识过花花大世界,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孩是村头的小花。所谓男女之情,从某方面来说,就是一个打怪刷地图增长经验值的过程,所谓情商不够经验来凑。这样子青涩的筑吹灯,遇到海王曼姐,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叶晓曼只需稍微撩一撩,明明只是奔着做朋友而去的嘘寒问暖,轻易就将筑吹灯撩倒。若是叶晓曼遇到现在的筑吹灯,他活了千把年见惯世间风雨,她的心思搁他面前就跟透明似的,她的美人计是否能够得逞,她可是完全没有把握。叶晓曼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也就能骗骗19岁的筑吹灯而已。”简而言之,美人计就这一次,将来别推她出去。荆追听完转身就走。叶晓曼悠哉悠哉跟在他背后走。两人换回卧室详谈,接下来要谈的是坑筑吹灯的大计,必须避人耳目。叶晓曼将门户紧闭,她往前踏出一步,下一秒,她从原地凭空消失,隔了数米,再次出现在荆追面前。她先检查她的脖子,身体和头依旧连在一块,她暗喜,经过这段时间持之以恒的练习,时空传送大法她是练得越来越成功了。荆追道:“你的计划。”叶晓曼坑人的点子一拍腿就有。“你接下来只要虐待我就行了。”荆追扳扳手指,“容易。”叶晓曼连忙用爪子把荆追的手按下去,“不是让你真打,也不用非在筑吹灯跟前虐待我。”“像这种情况,筑吹灯在外头,我们两人独处,你就可以对我骂骂咧咧,摔桌拍椅啥的。”“让筑吹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过得很不幸福就行了。”荆追:“只需如此?”叶晓曼:“只需如此。”“你只须演好戏,其他事情交给我。”叶晓曼为了防止出岔子,手把手指点荆追。她解释她让他这么做的原因。“筑吹灯是重情重义之人,孔小二一家孤儿寡母,幼年时孔母给过他一口饭吃,他长大后就时时照拂孔家。”“我曾在饕餮口中救下他,他就全心全意地对我好。”“他对我既有爱意,又有感激之情。”“因为感激,他再:()她这么老实,怎会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