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卷成一团、难以蔽体的白裙时,她更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是希望通过这件样式华美、修身合度的衣物来凸显胡雅如的纯真与美好,没想到却是给她人的狎玩助兴。
花牧月可不会顾及李诗琪的想法。
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她的身子稍稍后挪,令胡雅如柔软丰盈的幼臀暴露在自己目光下,双手捏住并掰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望着肉棒抽出、滚圆龟头直抵娇嫩肉穴的场面,猛然挺动胯部,再次肏弄进去。
肉棒坚硬滚烫,带着无人可挡的冲势,狠狠撞向花穴深处,撞得周围的膣肉都剧烈蠕动收缩,死死包裹攀附上来,好似哀鸣,又似渴求,粗大的棒身则是深陷在窄小的膣道内,享受着濡湿蜜液的浸泡。
胡雅如被肏得双目翻白,粉舌外露,痴缠至极地抱紧了高妙音的纤腰,扬起了莹白纤长的美腿,好教肉棒肏弄得更深,盈盈一握的瑶足用力绷紧,磨蹭着地面的野草。
她沉浸在浓烈的欲火内,并未意识到娘亲的注视,反而表现出了自己的骚浪,一面纵享交合的欢愉,一面发出娇媚的淫叫:“呜……大肉棒……肏得雅如好美……再用力一点……嗯……肏烂人家的花穴……”亲身感受此情此景,李诗琪星眸含泪,连连摇晃蜷首,难以相信纯真无暇的女儿竟会说出如此下贱的淫语,那香汗淋漓的胴背、撞得发红的嫩臀与曲线柔美的玉腿都深深映刻在她的脑海里,无比震撼。
抱着侥幸的心态,她自我安慰道:一定是这两人的逼迫,女儿才会做这样的事!我有修为在身,只要全力施为,便可救下雅如!
想罢,李诗琪凝神静气,暗自调动功法,将灵气运转至全身,试图施展武技,袭击高妙音与花牧月,从而解救女儿。
虽然武艺不精,但她毕竟还是修士,自然能察觉到两人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此前甚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生不出动手的勇气。
好不容易坚定信念并付诸了行动,她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息牢牢锁住,无法动作,抬首看去,便见艳丽美妇紧盯自己,双眸漆黑,异常冷淡。
高妙音正款款摆动着纤腰,肥美的艳臀拍打在胡雅如的跨部,撞得臀肉剧烈晃动,啪啪作响,粗硕的肉棒随着这般动作凿进花穴,幽深的棱沟与细密的绒毛都剐蹭着膣壁的软肉,传来了阵阵酥麻瘙痒的快意。
注意到李诗琪的异动,她神情阴冷,当即驱使灵识笼罩过去,令这急于救女的母亲难有半分的动作,随后面露嘲讽,挑衅般地伸出玉手,握住了胡雅如的肉棒,牵向自己花穴的深处,娇哼道:“呜……雅如的肉棒……再肏得深一点……要顶在人家的屄心上……用力磨蹭……啊……”李诗琪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前后夹击、肆意玩弄,却无力出手制止,当真感到痛苦不堪,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噗通跪坐在地,双手紧纠,呜咽道:“呜呜……雅如……你快醒醒呀……娘亲带你走……离开这座遗迹……好不好……”她心思复杂,既有不能解救女儿的愧疚感,又怀着因修为浅薄而产生的无力感,想起行踪未知的丈夫,还生出了淡淡的埋怨。
种种情绪交相碰撞,最终都汇聚在一起,化作了坚定的执念。
她抬起了满是泪痕的俏脸,樱唇轻抿,问询道:“到底要我怎样,你们才能放过雅如?”听到娘亲的说话声,胡雅如短暂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眸里浮现出挣扎的色彩,原本紧紧抱住高妙音的玉臂更是向上扬起,朝前方轻轻地摆了摆,娇哼道:“呜……娘亲……雅如在这里……”她有了挣脱的念头,正欲继续说些什么,不料花牧月与高妙音齐齐发力,前者猛晃胯部,粗壮的肉棒直抵自己的屄心,细细研磨,后者紧缩花穴,软嫩的膣肉夹住自己的棒身,缓缓翕动。
强烈的快意涌来,她很快便招架不住,神智混乱,脑海里只有肉棒与小穴,痴痴地凑过了螓首,含住高妙音纤背的嫩肉,用力吸吮舔弄,留下了水淋淋的红印,闷声道:“呜……雅如感觉好美……又要泄了……呀……”只听噗呲一声,花牧月感觉自己跨间浇上了大股浓稠的蜜液,那弹软紧致的媚肉更是紧紧包裹缠绕住棒身,数不尽的肉芽都在揉按抚慰着躁动不安的龙纹,传来了莫名的快意。
她探出玉手,轻轻拍动揉捏胡雅如的美臀,摸得手里尽是温润滑腻的触感,同时扬起粉颈,笑意盈盈地回应李诗琪的言语:“夫人是聪明人,应该能明白我们想要的是什么。”听罢,李诗琪娇躯轻颤,蜷首低垂,乌黑柔顺的长发遮掩了俏丽的面容,沉默片刻,才深吸一口气,出声回应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我怎么做?”腰身笔挺的她能清晰地看到三人交欢的场景,花牧月的肉棒粗硕无比,正深深捅进女儿的蜜穴内,好似要将这娇柔的身躯捅穿,抽离时更会带出殷殷血迹与红肿媚肉,显得十分恐怖。
李诗琪并不愚笨,自是能听出花牧月言语里的暗示,要想解救饱受蹂躏的女儿,除却亲身顶替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若是有得选择,她当然想保留贞洁,可是如今情况不明,丈夫又外出未归,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实属是出于无奈。
何况自从经历了了那件事后,李诗琪便视女儿为珍宝,捧成掌上明珠,花牧月肉棒的每一次捅肏皆如顶在了自己心间,疼痛莫名。
因而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清白,竭力婉转奉迎,满足这两名贼人的淫欲,她都要帮助女儿脱离苦海。
看到李诗琪的反应,高妙音倒是生出了一分兴致,勾起红艳的唇角,露出晶莹洁白的贝齿,含混不清道:“呜……那你便……半解自己的红裙……摇晃自己的酥胸与美臀……跪着朝我爬来……”
“嗯……”她忽地闷哼出声,注意到胡雅如似有所感,肏弄的力气猛然变大了几分,肉棒直愣愣地捅进花穴深处,棒身表面的绒毛倒竖而起,扎在自己的软肉与膣壁上,带来了又酥又痒的快意,还有着难言的刺痛。
听了高妙音的要求,李诗琪搭在膝前的素手紧握成拳,握得指节发白,水嫩的唇瓣轻轻颤抖,心里十分犹豫,不想遭受这般凌辱。
她毕竟出身名门大户,又深受丈夫疼爱,在狼牙城里也是数一数二、名声鹊起的人物,自是有属于自己的傲气。
何况李诗琪手里还有一至宝,是胡彦明所留,能够发挥跨越自己两个大境界实力的威能,兴许能重创花牧月与高妙音,以达成保全自身、救下女儿的谋划。
她因没有把握而苦苦犹豫,眼神飘忽不定,越过面前三人,挪向河流下游,看到那淫乱至极的景象后,顿时双眸圆睁,喘息粗重,指甲陷进手心都浑然不觉。
如银带般潺潺而流的小河边,分布着众多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她们泾渭分明,一方穿有纹月长袍,气质脱俗,正对另一方自狼牙城前来探宝的平民施暴。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淫行浪景,汇聚成浑浊的邪流,冲击李诗琪的内心。
有明显是一家三口的人。
娇小可爱的女儿衣衫破碎,双腿蜷曲跪坐,被泪流满面的娘亲擒住纤腰,按向月袍女子的跨间,随着细幼美臀的下落,粗长的肉棒寸寸挤进窄小的蜜穴,在平坦小腹间形成了淡淡的凸痕。
另一旁,穿有男装的丈夫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素手搭靠着女儿的香肩,蜜桃美臀高高撅起,艰难承受身后女子的冲击,两条白皙的玉腿都在发抖发颤,落满了透明的淫液,饱满的酥胸更是剧烈颤抖,拍打在幼女痛苦不堪的俏脸上。
还有姐妹两人。
面容冷艳的姐姐躺在河岸边,浓密而柔顺的金发无力披散,眼神凄迷惨淡,胴体裸露在外,正被邪月教众按在地上,狠狠暴肏,硕乳压成饼状,修长白皙的美腿搭住身上人的纤腰,用尽全力蹬踢,试图挣扎反抗,瑶足秀气妍丽,绷得紧紧的,因吃痛而绷得紧紧的,柔嫩的足心都出现了细细的褶皱。
河水中央,妖艳女子怀抱小家碧玉的妹妹,双手托住其圆润酥软的玉臀,猛然上下抛动,翘挺的阳具砸进娇嫩的花穴,砸出了飞溅的淫水,落向平静的河面,形成了波动的涟漪。
肏弄之间,女子俯低俏脸,含住妹妹晶莹剔透的耳珠,正在说着什么,随后便见其秀眉紧蹙,强忍娇躯的颠簸垂首看去,恰与疼爱自己的姐姐对视,两相无言。
如此场面,不胜枚举。这些邪月教众有时会看向河流上游,皆是目露尊崇、神色火热,快速移开眸光,生怕有所冒犯。
注意到这一点,李诗琪心情沉重,知道面前的高妙音与花牧月身份尊贵、实力深厚,是众多来历不明异人的领导者,自己难以撼动。
女儿在她人的掌控中,她本就投鼠忌器,如今还有更多强敌环伺,哪怕当真侥幸得手,恐怕也无法逃出这些如狼似虎之人的包围,反而会落入陷境。
至此,她终于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决心按照高妙音所说去做,缓缓伸出柔夷,挑开肩带,任由华美的红裙顺着美艳胴体滑下,又撩起裙摆,卷至腰间,露出纤长笔挺的美腿与亵裤包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