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林承嗣疯了一样的脸上,沈玉莲眼中突然猩红一片,她突然坐起,一把掐住了林承嗣脖子。
“林承嗣,你说,你是不是弄了一块假玉糊弄我?”
“我为什么进不去空间,为什么进不去空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玉莲在突然间像是发了疯一样,拼命地厮打林承嗣。
她像是疯了。
在“胡言乱语”,在拼命厮打,吸引得过路的行人纷纷围了上来。
一个女人一旦发起了疯,攻击力就会变得特别强,连一个正常的男人几乎都无法招架的。
林承嗣没有想到,沈玉莲会突然扑过来撕扯他。
像疯了一样。
他一个没留神,就被沈玉莲给挠了一脸花。
周围众人议论纷纷,“呦,这个女人怎么啦?”
“好像是疯了呦!”
“对呀对呀,这是得了失心疯吧,怪吓人的咧。”
“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你们听她说的啥,什么空间,什么玉,她是想进入玉里面吗?”
“好像是科幻电影看多了嘞。”
县招待所不远是某钢厂家属楼,里面住着天南地北的家属们。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时间,从这里经过的,有很多也都是钢厂职工。
女人们围在一起,说着天南地北的方言,对着沈玉莲指指点点,都说沈玉莲是得了失心疯。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反应过来的林承嗣,恼怒地冲过去就想去揍沈玉莲。
却被围过来的好心人赶紧拉住了。
“不能打不能打的,她像是得了失心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这种病不能打,越打越严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
“上炕,上炕!”
到了主屋,田月娥热情地把客人往里请。
低矮老旧的土坯房里,主屋大炕被擦得很干净。
炕头的炕柜子里,一床床陈旧打着补丁的花被子被整整齐齐叠好,摞在一起,五颜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