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凑合着慢慢地熬到老、熬到死。
陈邵风把他推到墙面,张嘴亲他,脱他的衣服,楚音不给反应,只是用力地咬紧了下唇,咬得快要出了血。
陈邵风又拿他最痛的事情狠狠地扎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他第一次是多么的可爱可怜,是怎么任人予取予求。
说他下药的时候是怎么样恬不知耻地在陈邵风面前脱了精光,勾引陈邵风在重要的日子失了理性。
楚音捂住耳朵不想听,痛苦地求饶,“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你”
他肌肉反应地抱着陈邵风一遍遍喊老公,以此希望他的丈夫能善待他一点。
丈夫扯下他的手,看他满脸的泪水,看他涣散的眼神,酒霎那醒了。
陈邵风一撒手,头发乱衣服也乱的楚音就颤巍巍地顺着墙滑坐在了地上,拿手臂紧紧地圈住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陈邵风挤出一句,“那次是个意外。”
楚音还在哭,脑袋埋在臂弯里不肯抬起来。
“你爱哭就哭吧。”陈邵风心烦意乱,理了理衣服摔门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楚音瑟缩地抖了下。
轻微的拉扯感从脚边传来,是果果在咬他的裤脚,楚音这才缓缓地抬起头,脸上早就湿透了,他朝果果很艰难地挤出一个笑,“爸爸没事”
也是在给自己洗脑,好像只要说了没事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意外——
陈邵风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地说出这两个字?
所有人都以为是楚音恬不知耻地想要攀附陈家。
不是的,不是的。
十七岁那年,楚音喝下了陈邵风好友递过来的果汁。
葡萄味的,很甜。
他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意识不清被当作礼物一般送上了陈邵风的床。
那是一场默许下的暴行,是陈邵风单方面对楚音的猎杀,而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加害人陈邵风摇身一变就成了受害者,也正因为这个不理智的决定,楚音葬送了自己的婚姻乃至一生。
国际学校的学生都非富即贵,大多数在高中就递交了留学申请,楚音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