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续
“你们有事吗?”他不确定面前的三个年轻人有没有听见自已和小徐助理的对话他是有些心虚的害怕三人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
“柴叔,我们戏园为什么要装修啊,最近我们老是睡不好心里很没底呀!”白榆装作很苦恼的样子,言外之意也很明显你不告诉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恐怕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能当上大管家的人能是什么普通人一听这话那肯定是急了,好不容易戏园子来几个学徒这个节骨眼上人在留不住这个戏园估计就真的要倒闭,脑内疯狂的想着好歹把人留到他们师傅回来。
他哎了一声说:“你们来的迟不知道我们这里之前有一个角儿,对自已的要求很苛刻每天晚上都在那个戏台练我们看着都心疼啊就劝他放过自已吧,他不听啊谁知道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从外面一回来就在戏台上把自已给烧了。”
“你们没人发现吗?”南简有些奇怪问道,拿火往自已身上招呼还没一个人发现。
“那个时候谁能知道,已经后半夜我们都睡了我还让他别太累,等我们再看见那整个戏台都烧了啊。”柴叔话里话外都是对那个角儿的惋惜,看起来他是这点呢很喜欢那个角儿。
“冒昧的问一下那个角儿叫什么名字?”南简还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一个人。
“陶星远,要是他没出事的话估计你们师傅就是他。”柴叔惋惜的摆摆手叹息道:“罢了往事不再提。”小老头留给几人的背影看起来很落寞。
半晌晴天才从他给的信息中缓过劲来,狐疑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两人没接他的话说真话和说假话是有区别的,他和早上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早上的柴叔是急促的现在的他是真的在惋惜。
“真假参半吧,别忘了这个副本的线索不要太带入。”白榆提醒道。
起初几人还以为吃饭就是在戏院里简单的宴请几桌就好,小厮带着几人往巷子外面走几人才意识到这个大老板可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巷子口的已经有人那人是白天的时候他们看见是柴叔说话的人。
南简这个时候才发现柴叔嘴的饭店就是他们两个来的那天巷子口的那家,把人安全带到地方后小厮就离开也在这这里多做停留,“你们好,我带你们去定好的包间。”现在的他就面上挂着标准的服务客人的笑容跟在前面领路。
“有人在看我们。”白榆凑近南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南简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一楼桌子倒是不少寥寥几人还在吃饭看见几人进来也只是短暂的投来好奇的目光,眼神并没有在几人身上多做停留他们是在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一个看起来很白净的男人,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还是靠近的时候几人分明就看见脖上红红的男人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将衣服领口往上掩了掩正好遮住脖子上的一大片红。
上行的几人都看见他脖子上的红有些奇怪很明显的能看出来他的整个脖子都是红的,当然这也不排除一种可能有些人情绪的激动的时候是会脸红脖子粗的不过他的脸能依旧保持白净是他没想到的,送他们来的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和他们一同入席。
“不必拘谨,你们叫我小徐就好。”他也没在废话拍拍手身后的门被打开传菜的带着几人立马鱼贯而入。
秉持着主家不动筷他们也不动的原则五人谁也没动其实就是怕死,小徐看着桌上没动的几人立马了然先夹了一口菜示意他们可以开始吃,几人面面相觑一想到要吃这么难受的饭面前的美味佳肴也变得食色无味起来。
刚才上来的时候二楼似乎被清场也就是说现在整个二楼有可能就只有他们一个包间是有人的,“不好意思,请问厕所在哪?”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太合适但是为了能出这个房间就只能让他们先忍忍。
厕所两个字就和有什么开关一样白榆立马抬眼看向南简,“走廊尽头左拐。”小徐有也没抬的指了一个方向,两人视线短暂的交会了一下南简冲白榆点了一下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包间。
出来的方式不重要最主要的是能出来这是南简关上门的第一个想法,顺着小徐指的那个方向走周围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包间门上面都取了名字,直到路过一个房间很长一段他又倒着走回到门口。
这一截光溜的墙体放在整齐对称的二楼很突兀南简站在这头看向自已来的那个方向,多出来的这一截按照他刚才呆的的包间来看这里面最少有三四个打通这么大,放在一个饭店来讲的话少了几个包间对自已不是损失吗?
抬头本来想看看这间包间叫什么名字说知道这个包间不仅没有名字连上面的牌子都没有,四下看看确定这四周只有自已一个人南简先是敲了一下门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南简推开门发现里面就是普通的办公室办公这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架。
单是个办公室的话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个房间的大小,丝毫没注意到自已身后正有人看着自已,“你好!”清朗的声音在南简耳边炸开下意识站直把自已打开的门又关上,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两人能听见此刻的南简是心虚的。
果不其然面前长相清秀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南简脑内警铃大作这种笑面虎最可怕,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想去厕所,但是你们这门……”他无比的庆幸他们这里的都长一个样子。
男人只是上下打量着南简表情晦暗不明,别看南简丝毫不惧的盯着面前的人看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慌得一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自已这拙略得谎言,“在那边。”良久才听见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