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沉暄不满意,抽了张纸,给祝漾抹了把吃得喷香喷香的邋遢嘴。
还故意使坏,用了点劲儿来摩擦那嫣红粉嫩的唇瓣,小小的唇珠红艳艳的,好似浆果。
纪沉暄追问得别有深意:“吃饱了吗?”
祝漾的肚皮上覆了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茧,泛着温热,轻轻摩挲,不仅让祝漾心猿意马,还有微弱的电流和痒意。
这个问题叫只有答不上来,总觉得……有坑。
回答错了会有非人的折磨。
祝漾又傻里傻气的摇头否认:“没有,我惦记着你,吃了两口就回来了。”
贴在耳廓的鼻腔爆出一道闷哼,似戏谑,又夹带着恶意。
祝漾只觉得后背脊柱一凉。
再之后,他的下颚就被纪沉暄的手抬起了。
“是吗?”
“还吃得下的话,那在家吃点。”
……
已经是秋季了,所以入夜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夜落星河,从阳台望出去的景色很漂亮,祝漾拢了拢自己身上披的薄被子,余光瞥见屋内收拾的男人。
纪沉暄身材比例太优越了,穿着休闲衣,此刻徒增了一股人肤感。
“老公,我有点咳……有点渴了。”
娇滴滴一声,像小猫在吟鸣,又没力气,可怜得紧。
纪沉暄将水杯拿到阳台,似有若无的瞟了眼祝漾的脸,又转身收拾屋子去了。
祝漾喝了一口,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眼圈还泛酸涩,说话也闷闷的:“老公,你等下会帮我洗澡吗?”
“我不想动,你帮我洗吧,求求你了,老公。”
一口一个“老公”,简直是撒娇精,
纪沉暄重新铺好床单,换了被套,才去阳台把祝漾提溜到床上。
男生化身蛤蟆,趴在床上盯着他看:“你不给我洗澡吗?”
纪沉暄脸色微戾,却有明显的未饱和感。
“我有说过这就完了吗?”
霎时,祝漾瞳孔骤缩。
“都换了新的了。”
纪沉暄:“到我满意为止!”
你是吃了药发疯了吧?
眼看男人眼底的危险与狂躁越发明显,堪比狩猎的猛狮,祝漾也知道危险重重。
他刚想跑,脚踝就被桎梏住了。
男人手劲儿大,祝漾挣脱不开,踹了两脚,感觉身体都在往纪沉暄滑动。
而且,怎么感觉他越挣扎,纪沉暄越兴奋。
他发狂了吧?
“够了没有哇?”呜呜呜……
“没有!”
祝漾头一次体会到纪沉暄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