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费曜与郭淮的进攻还较为顺利,这些羌人并不想与魏军拼死一战。当魏军射箭时,他们大多选择躲避;而当魏军攻城时,只有在部落首领亲兵的驱赶下,他们才会不情愿地出来抵挡几下。郭淮通过观察发现,羌人在面对魏军时表现得十分消极,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斗志。他敏锐地意识到,现在并不是进攻的最佳时机,于是决定稍微等待一下,利用这段时间多制造一些精良的攻城器械。这样做不仅可以提高魏军的战斗力,还能大大降低士兵们的伤亡风险。尽管羌人的抵抗并不强烈,但要想成功攻占雄口关,充分的准备工作是必不可少的。只有做到万无一失,才能确保胜利。郭淮的这个提议完全符合实际情况,没有任何问题。此时,郭淮和费曜率领着自己的部队撤下来,准备让张辑和戴陵带领的军队接替他们继续战斗。如果张辑和戴陵能够顺利打通雄口关,那么他们就有机会将功赎罪,从而避免因之前丢失长安而受到责罚。这种互相帮助、共同进退的行为,正是同僚之间相互保护的一种常见方式。然而,就在这停歇的时刻,意外发生了……就在几个时辰前,马岱的先头部队在糜禄的带领下绕了一个大圈,从南面抵达了雄口关,跟城墙上的羌人做了简单的交接,将叶伦答应好的粮食还有铁锅,以及单独送给羌人部落首领的宝石双手奉上。就在城墙上一片其乐融融的时候,恰好不开眼的张辑跟戴陵率军从西侧进攻……“大将军,前方探马来报,来者乃是伪汉的军队,那些消极抵抗的羌人竟然撤走了!”戴陵失望的将消息跟营中的其他人说道,他蹲下身子,将头盔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曹真听到消息后气愤不已。“什么?刘禅小儿竟敢如此不讲道义?我们不是已经停战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啊……”曹真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解。“大将军息怒,此事怪不得伪汉。他们为了不落人口实,已经对外宣称马岱叛逃,并带走了麾下的三千部曲……”张辑一脸郁闷地说道,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恼。“你信吗?马岱早不跑晚不跑,偏偏在这个时候逃跑,而且还恰好跑到了我们前面去?这其中必然有诈!”曹真被气得冷笑连连,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那又能怎样呢?难道要跟伪汉打一场口水战吗?还是省省力气吧,如今我们十几万大军就如同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局势实在是危急啊……”费曜垂头丧气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曹真听了这话,也不禁感到一阵无奈。费曜说得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再怎么争论也没有实际意义。此刻,他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现在蜀汉优势大好,进一步,撕破脸,吃掉这伙魏军,跟曹魏不死不休,强行开战,当然这也是最坏的打算,无论是蜀汉还是曹魏,都不想让东吴摘桃子。退一步,如今魏军有难,蜀汉给他们找找麻烦,消耗消耗魏军实力,下次动手的时候不至于实力悬殊。“朝廷就不从并州派兵接应吗?”郭淮冷冷的说道。“我想咱们陛下也是有心无力吧,求人不如求己,我跟司马师走一趟伪汉朝廷,诸将按照伪汉的条件,去诛杀什么羯族人吧……”曹真心里憋屈得很,脸上更是滚烫发热,自己前脚才刚刚赶走蜀汉的运粮官,现在却又要厚着脸皮去求人家,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丢面子就丢面子吧,面子这个时候又不能当饭吃。至于蜀汉是否会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条件,用羯族人的脑袋来换取粮食呢?这些问题都不是曹真此刻应该考虑的事情了。他认为与其让士兵们留在这里怨声载道,倒不如将他们放出去杀敌,这样还能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情绪。而且,如果刘禅那小子真的不讲信用、耍什么阴谋诡计,那么曹真也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以蜀汉背信弃义为由头,亲自率领大军去劫掠关中地区,拼个你死我活。毕竟在古代战争中,出师有名可是非常重要的,这就好比人们在愤怒时,体内的肾上腺素会急剧上升,从而迸发出无尽的力量一般。跟丢人的曹真相比。同样丢人到家的还有曹彰,只感觉自己处于弥留之际了。太丢人了,两军阵前,曹彰什么时候这般丢人现眼过?尤其出发前意气风发,许多曾经的旧部目送着他出征,都自豪的对身边的其他人说,看这就是我们的子文将军,时常在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如今……不提也罢,曹彰已经社会死亡了,想着下一步要不要灰溜溜的从魏军大寨逃了安心做自己的游侠,对,还有胡子,割了吧,太丢人了……马岱的那句嘲讽,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一遍遍的在曹彰脑子里回放……“你——也——不——行——啊!”(超大声)扑——曹彰又吐了一口鲜血。“马岱,我跟你不共戴天……”……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的马岱此刻正站在雄口关之上。他揉了揉鼻子,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暗自嘀咕着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他。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因为此时的他感到格外神清气爽。一阵风吹过,夹杂着大战之后的血腥味,带来丝丝凉意,吹拂着马岱的脸庞和发丝。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空气,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尤其是当他想起今天曹彰最后吐血的狼狈模样时,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种让敌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真是太痛快了!他心里暗想着:“哼,就:()穿越阿斗,相父这把咱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