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来的鸵鸟堡垒再承受不来更大的力,靳越舟稍稍一使劲儿,床上的破绽出现,眼疾手快将手伸进去,把人胳膊抓住,转瞬就将人擒获。
宋阮一见光亮就紧闭眼,双手捂住脸,他用行为表示自己已经没脸了并且表示不想看见对方。
靳越舟自是当不懂,将完整存放在抽屉的外体机和助听器给宋阮佩戴好。
听力一恢复,彼此的呼吸声交缠着羞耻灌入耳。
对方呼吸沉稳,反倒是自己的较为急促。
宋阮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梗着脖子骂他,“你臭流氓!”
靳越舟状态自是饱食餍足,两只手指钳住他下巴固定不动,“我怎么是流氓,我说了我帮你,你没听见?”
宋阮脑子早被搅乱了,一团浆糊咕咚咕咚煮,红着脸打开他的手,“呸!就你一个人听见了,谁答应你了”
昨天洗澡换下的衣服早放在烘干机运作下干燥。
宋阮红着脸将靳越舟的衣服丢在床,没好气指使他,“自己在外面换。”
烘干的衣物搁置在架子上,宋阮正要换上,眼神钉住在内裤上。
一个事实明晃晃揭示,所以这个是靳越舟昨晚洗的。
念头只触及一秒,耳垂红得要滴血,宋阮挥去乱哄哄的脑子,干燥的衣物迅速换上身,贴着皮肤恍若着了火,烫的吓人。
拧开手把出门,靳越舟才刚穿上裤子,上身光膀子,紧实虬劲的八块腹肌肌肉喷薄欲出,一条条肌肉弧线沟壑流畅又清晰,像极了完美的艺术雕塑。
靳越舟侧眸看他,眉眼极浅地勾起一抹愉悦。
不知道乐个什么,宋阮心里别扭嘀咕,视线飘忽就是不敢多放在对方上半身,“看什么看,快穿衣服刷牙!”
靳越舟闻言将短袖套入脑袋,穿衣时细窄劲受的腰身划出弧线。
镜子里反照出两人一起刷牙的模样,宋阮乍一看还挺新奇,好像除了高中军训那一阵子强制住校,这样的场景几乎没有出现过。
靳越舟与镜中的宋阮对视。
宋阮没好气白他一眼,加快洗漱动作,先他一步出来。
两个人没什么东西收拾,拿上手机基本上就能办理退房。
外头的日光高高挂在空中,两个人不仅错过早饭时间,醒来又弄了那么一遭,午饭时间也差不多快过了。
宋阮自诩作为一个正经人,出酒店就翻脸,明明耳垂红透却仍做出冷脸的态度,宣布自己要回寝室点外卖,让靳越舟一个人麻溜滚蛋,申明近期没有紧急状况最好别联系。
可惜刚走两步下一秒就被钳住后脖子,强行被靳越舟拉进附近一家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