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恐怖的威视蔓延而开却无法对现世造成任何影响。
泽欢依旧仰望着天空,突然他那只见过一面的父亲派人来找他,说是给他介绍家人。
路过走廊穿过唐苑最后在主院的书房停了下来,仆人恭敬地推开门立在一旁,泽欢看着里面乐呵呵哄着小孩儿吃糕点的父亲看向仆人,“父亲和兄长是什么灵根?”
一瞬间仆人的脸色苍白起来,额头也冒着虚汗讷讷不敢言。
泽欢明白了必然是在他之下。
他一个外人夹在中间,这场见面恐怕来着不善。
再怎么成熟现在的泽欢还只是一个孩子,闫奕看着强装镇定的幼时泽欢,宽大的掌心放在对方头顶安抚地拍了拍。
泽欢迈开腿,已经万分谨慎地在脑海里演练要是一会儿被敲打要怎能糊弄过去。
刚出现那对父子纷纷看了过来,他的插入就像一个休止符硬生生打扰了两人的天伦之乐。
“这是你哥哥泽承逸。”泽云山向怀里的儿子指着泽欢解释,“这是你的弟弟。”
“你们两人是互相扶持的兄弟。”
痴肥的孩童眼里满是恶意,他伸手抱住自己父亲的手耀武扬威地瞪着泽欢,泽云山拿出手帕擦了擦儿子嘴边的点心渣。
“逸儿身体不好,需要至亲之人的血做药引。”
泽欢心里猛得一跳,还没学会遮掩的脸上满是抗拒,天上掉馅饼的事果然不会落在他身上。
“怎么,你不愿意?”
泽欢垂着头,没错,他不愿意,他生在世间唯一属于自己的只有这身体和娘,所以,他只能咬牙咽下这份屈辱。
“我……愿意。”
“欢儿,不用害怕只取一小碗血,很快就结束了。”泽云山满意地点头,话刚说完就有女婢端来托盘。
成年男子一拳大的金碗与一锋利的小刀放在洁白柔软的丝绸之上,女婢看着乖巧伸出手来的孩童握着小刀的手几乎拿不稳。
寒凉的刀刃在白嫩如藕节的胳膊上划过,刀刃薄如蝉翼划在柔软的手臂内侧先是一凉,然后是微微的刺痛,最后变为如火烧一般的灼热。
泽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闫奕知道小崽子记仇了。
取完血后泽云山开始假惺惺地关怀备至起来,衣食住行无微不至的问了个遍,泽欢也一一道来做足了孺慕父亲的孩童。
“我能问一下再此之前哥哥的药引是谁吗?”泽欢面带微笑近乎乖巧地套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