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嘴里回味着刚才鹅肉的味道,陈小兵看着他们,不断吞咽着口水。
“二哥,我饿了。”
“我也饿了,早知道就不帮陈甜甜那丫头了,她倒是吃好喝好的,遭罪的是咱们,嘶,我的嘴啊,疼死我了。”陈夏文捂着嘴角,吃痛的喊出声。
吃完饭以后,兄弟三人不仅没饭吃,还被勒令去厨房洗碗筷打扫卫生。
苦命的三角铁,眼泪汪汪的去厨房洗碗筷收拾卫生了。
……
一身反骨
这被收拾了一顿,还真是乖巧听话了不少,虽然说那小眼神还有些让人觉得吓人吧。
要不咋说“棒棍底下出孝子”呢,说那么多都白费,还得用武力解决才行,特别是男孩子。
陈朱星心里憋屈,对阮清清颇有怨言,觉得这一切都是阮清清造成的,要不是这人,他也不至于被阮树林揍的这么惨。
阮清清要是知道这人心里是这么想的,觉得会喊一句,你这不是荒唐至极的有罪论嘛。
将事情发生的原由都怪到她头上,可她什么都没做啊,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闷头就是一锅盖。
“娘,这外面雨下的那么大,雨夹雪的,我还从没碰上过这种天气嘞。”阮香花听着院子里面,狂风暴雨的动静,雨重重的打在门窗上。
外头的风把东西吹得咯吱咯吱作响的。
“是啊,这雨下的那么大,都回不去了。”陈香红叹了口气,这吃完饭原本天就应该是亮的,可现在,屋外伸手不见五指。
“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呗,咱们家又不是住不下,东西厢房你娘都给你们收拾出来了,被子褥子家里也还有,怕个啥。”陈林业看着两个女儿说道。
“难不成这有了婆家,不愿意在娘家住了?”
“爹,你说啥呢,我这不是看屋里这么多人嘛。”陈香红嘟囔着嘴,囔了一声。
“睡不下,就让那半大的小伙子打地铺去。他们身子骨旺,还睡不了地上了?”
“爹说的对,这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余红抱着两个娃,坐在炕上,朝着两个娃的姑姑说道。
陈小兵、陈夏文以及罪魁祸首陈朱星坐在了炕前。
接受着众人的批评教育,“你们三个臭小子坐好喽,别塌腰弓背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半大的伙子,还那么毛毛躁躁的,你们两个弟弟都比你们有模有样的。”陈老三眼睛扫射过去,命令三个人手放双膝上,接受家长的教育。
三堂会审的架势,阮清清还没见过这种场面呢。
这样不会让孩子的心里不满么?会起适得其反的作用的。
“这有啥的,这招要是对他们有用,他们也不会接二连三的坐在那里了。”阮清柔知道阮清清心里在想什么。
“你就是太大惊小怪了,来,嗑把瓜子。”
“看来你这是见怪不怪了啊。”阮清清挑眉看着她说道。
“都是表姐们说的,她们才是第一手消息的来源。”
……
“陈朱星,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要是传出去,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么?”陈林业盘腿坐在炕上,神情严肃,质问着小辈。
“我,我就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