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会抽出几天时间门陪你玩。”
“我又不是小朋友,不需要你抽时间门陪我玩,我可以等你结束课程了过来。”
“不用,我来找你。”
“啊,你别来,被我妈妈看到就完了。”
陈西泽想了想,又问道:“想学射击吗,我可以教你。”
“是你玩的那种气步|枪吗?”
“不是,弓箭,我教的是这个。”
“哇!你还会射箭?”
“开枪跟射箭,其实一样的性质,姿态很好练,主要是眼神。”
难怪薛梨总觉得被这男人的视线有某种穿透性的力量,原来是跟常年的射击练习有关。
她扶了扶自己厚厚的眼镜框:“近视眼也能练好吗?”
“正常情况下,不能。”
他将她的眼镜扣到了鼻梁上,指腹轻轻抚过眼廓,“但你遇到了我,瞎子我都能教会。”
“……”
我谢谢你。
公交车缓缓前进着,前面的两个乘客也下了车,空荡荡的车上就是剩下了他们俩人。
薛梨很耍流氓地将冰冷的手伸进了陈西泽的衣领处,借着他温暖的皮肤,烤火取暖。
陈西泽被她冰凉的手冻得一个激灵,面无表情地评价:“这太过分了。”
小姑娘理直气壮地说:“冬天来了,我们要相互温暖彼此。”
“相互温暖?”
“对啊。”
“相互…”
薛梨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陈西泽的手从她领口伸了进去。
……
晚上,薛梨匆匆回了家,爸妈在客厅看电视,妈妈还给她温了牛奶搁茶几上:“这么晚才回来?”
“唔,跟闺蜜去看电影。”
“谁啊?”
“高中的同桌,筱筱。”
“女孩子家,别在外面呆太晚,下不为例啊。”
“好。”
“快过来把牛奶喝了。”
薛梨真的特别不喜欢喝牛奶,但也不想和妈妈争执什么,走过去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大口喝了奶,钻回房间门锁上门,躺在床上彻底放空自己。
手,下意识地抚在了胸口。
胸口起伏不定,脑子里宛如炸开了一簇簇的烟花,噼里啪啦的。
陈西泽刚刚真的太坏了。
但她却没有排斥,只是紧张,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连脸红都忘了,他还说她心跳好快,都感觉到了。
薛梨有点后悔,刚刚太被动了,她也应该伸进去摸摸他的心跳,才算公平。
不过,男人似乎也没什么好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