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奕皱眉,自己发热怎么傻的是她。
没死就好!
温颂擦擦眼泪,惊喜问道,“少爷怎么在这儿?”
沈明奕眼神闪烁,心口不一地说着,“怕你独自跑掉。”
他在寺庙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回,眼看天要黑,于是就拖着沉重的身体出来寻她。
中途体力不支,他就用膝盖撑着地歇会儿,待赶到时,可惜已经关门。
他进不去,只好坐在门外等。
一等就是一夜。
幸好她没事。
知道他说的假话,温颂还是认真地回道,“不会的。”
沈明奕突然沉默,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后才出声,“为什么?”
这下轮到温颂沉默,还能因为什么?
你一死她自己也活不成。
心里所想面上不能表露,她撑住沈明奕半个身子的重量,边扶着他向州里走去,边说,“卖身契还没给我。”
沈明奕一怔,随后无声地笑了起来。
温颂不满地看他一眼,笑什么?
步履蹒跚的来到医馆,沈明奕已经坚持到了极限,几乎是刚躺下就陷入昏迷。
大夫为他检查,震惊不已。
直说他体格真好,烧成这样还活着,简直奇迹。
又听闻他拖着病体走了好远,大夫又是一阵感叹。
怕是心里惦记重要事情,若不然早就昏迷了。
温颂听后,鼻子莫名有些发酸。
接风宴
大夫句句未提他后背的鞭打伤。
温颂担忧,问道,“他后背的伤怎么样?”
“后背的伤无碍,只是看着严重,止血及时没有大问题,年轻人这点小伤没几天就好了。”
温颂心刚落地,就又听大夫说着,“就是因为伤口潮湿发炎导致发热,有点麻烦,好好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