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的间隙,他像是自语般低喃:“不是什么好事,忘了就忘了吧。”
他们两人之间,如果非要有一个人记得这些让人痛苦的过往,那就让他来承受吧。
伍玖被他亲得脑袋越发昏沉,手脚都没了骨头。她周身一阵一阵地发热,像是要融化在他身上。
酒劲上来,她摸索去解他家居服上的扣子。偏这衣服扣子大,扣眼小,努力了半天才解开一粒。
伍玖说:“呸,你买的这什么衣服,影响感情。”
秦嘉守无辜道:“你给我挑的。”
她决定不再跟扣子死磕,半坐起身,居高临下地撑在他的胸口:“你自己脱。”
“现在?”
“那不然呢?还要挑个黄道吉日再干?”她用膝盖抵在他腿间要紧的地方,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我等得,它……等得了吗?”
她向来主动,喝了点酒更无法无天。
秦嘉守嘶了一声,握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你等等……测不准还看着我们。”
她一回头,看见沙发另一端,测不准正歪着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观察着他们。
伍玖大大咧咧地说:“随便它看好了。它又不会出去乱说。”
她借酒轻狂,抓住自己的睡衣下摆,线条优美的腰身一躬一张,便把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衣物脱了下来,甩在地板上。
秦嘉守眼疾手快,抓起薄毯把她从脖子到脚都裹住,眼睛却盯着那条傻呵呵围观的德牧:“测不准,出去!go!”
测不准迷茫地站起来,它听懂了指令,却不懂主人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指令。它一步三回头,啪嗒啪嗒走到起居室的门口,又坐下来看着他们狂摇尾巴。
秦嘉守:“出去啊!”
测不准立起身子,嘤嘤叫着,徒劳地用前爪扒着房间门的把手。那把手下面新装了卡扣,怎么扒都按不下去。
伍玖裹在毯子里,只露个头,笑得快从沙发上滚下来,“你前几天还嫌弃它会自己开门跑出去玩,给房间都装了安全锁,现在又让它自己开门出去,这不是难为人……不是,难为狗吗?哈哈哈……”
秦嘉守无奈亲自起身去开门,把狗放出去。锁门前,他从狗狗的玩具筐里捡了个绳结球,往空中一抛。
测不准兴奋地腾跃起来,精准叼住绳结球。
“乖,自己去楼下玩会儿。外头下雨,就在客厅玩,别跑院子里去。”秦嘉守摸摸它的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