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比武时你去了哪?不来看。”
“看了。”
乘白羽身体颠簸,眼睛漫无目的掠过案上的夜厌。
重剑夜厌,长六尺,剑首饰黄铜,剑格雕神兽狻猊,剑身一面雕星宿成徽,一面雕飞龙在天。
他这柄剑,重逾千八百斤。
太大了。
好难捱。
有时乘白羽疑心,纵然是夜厌劈在身上,也无非如此。
到某一时刻,
“……别锁!”乘白羽惊呼。
他们狼族男子!是会锁结的!
“为何,”
贺雪权不管不顾,“女娲娘娘庇佑,你得身子如此,可以授孕,为何不许我?”
没带,因为红尘殿粟玉枕里藏的药囊,忘了带。
炎冰绝息丹乘白羽长年服用。霜扶杳这花妖,鼻子倒灵。
乘白羽眼角榨出泪:“别。”
“你不愿意?”
贺雪权重重掐他的腰,“罢了,最见不得你哭。”
最终贺雪权在他谷道中锁住。
又整整两刻钟,他终于松开牙齿放开唇,一声嘤咛的尾音将发未发荡在床榻间。
“别忍,”
贺雪权温柔艇弄,“叫我。”
乘白羽战栗不止,始终未再发一言。
淹没有时,并非最终结果而是一个漫长历程,挣扎呼救再溺水,反反复复,冲刷与侵蚀。
只如沧海一粟,沙中一砾,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就是此时,你才肯乖顺,”
贺雪权深深吻他,“不许清,乖,含到明早。”
乘白羽目中如有深雾:“你莫欺负我。”
“没教你留到我回来,”
贺雪权仿似格外舒畅,“已是疼你。”
乘白羽抿唇不语。
他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狠了,红滟滟成一片,贺雪权拇指拨开揉弄把玩,观之不足。
“嗯?阿羽,”
贺雪权忽然道,“为何闪烁不止?你的灯。”
床脚春行,赫然发出亮光!只有联结的法器传信才会亮起的光!
“没什么。”乘白羽脱口而出。
“你的灯,”
贺雪权周身温度骤降,“难道还和旁人有联结?”